涉朝政或幕政,以免给后世留下不好的先例。而且,我本人向来长于经营,这些礼物在最上家而言固然是极重,却还远远比不上我之前的收入和如今的身家,也不可能让我为之屈尊。
所以,我肯定不会为最上家出面的。至于这份礼物么……既然最上义光有这份心意,又说得如此恳切,我也没必要拒绝。
“那么,出羽守的这份心意,我就不客气的收下吧,”我轻描淡写的把礼单放在身边,和他寒暄起来,同时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sè,“远道前来京都,路上可还顺利?”
“托东山殿和左府殿下的福,自天下普请之后,官道比以前好走了许多,一路上也非常平安。”最上义光笑着躬身回答,脸上毫无任何失望的表情。
“这也是诸藩努力奉公的结果啊,”我继续寒暄道,“出羽守身边的这位少年武士,气质倒是非常的不错,是出羽守的子侄吗?”
“回公方殿,正是在下的嫡子义康。义康能够得到东山殿的这番赞誉,即使是在下也深感与有荣焉,”最上义光的笑容更加明朗,“不瞒东山殿,臣下此次携犬子来访,一则探望您的大驾,二来也要感谢您的赐婚之恩。”
原来是为这件事……我在心里暗暗点了点头。的确,我曾经和信景提过,要把他的女儿景姬嫁给最上义康。如今看来,信景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最上家,因此他们才会送上如此厚礼……不过,最上义光居然特地带上嫡子上洛,这也实在太郑重了些,仅仅是这份诚意,就已经不输于他们送上的礼物。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语气变得更加的亲切:“是左大臣知会你的吧?这样也好,以他的身份,比我更适合主持这件事情。”
“正是左府殿下派人告知本家,”最上义光又躬去。我发现,他的态度实在太谦恭了些……“本家得到这个消息,无不为之感jī涕零。家父年近八十,早已隐居多年,闻讯也设下香案,朝着京都的方向虔诚。”
“这实在当不起啊!”我附和着笑了笑,并未把他的话当真,“令尊荣林大师入道多年,乃是禅门前辈,何必行如此重礼呢?”
“这是东山殿过谦了!其实,家父的一片至诚,在下也完全能够体会,”最上义光再次低下了头,脸上满是郑重的神情,“东山殿想必知道,家父并非出自嫡系,乃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