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杀手了,不然怎么亮出自己的兵刃,同时也是心头佩服,能用好这种兵刃的确是不俗的绝顶高手。
“我这人卑鄙的很,总让人死得稀里糊涂的,你说,我怎么会告诉你她是谁呢?”
分雷见他轻步而来,不由笑道:“那可真是太巧了,没几天的工夫就碰上两个小人,你说我该先杀谁呢?”
这最后一句还没说完,斗笠人已然一怔,只见分雷杀机大盛,左腿一弯猛地踹在墙上,借着冲力劈头砍来!斗笠人哪想到这秃子中了几脚还依然如此凶悍,大骇下向后急退而去,好延长化解分雷前冲的力道,谁知这秃子半途坠下身子,脚尖一点石地,身子腾空而起!倏地跃过斗笠人身后的高墙,竟那么逃了!
第十七话各有布置
第十八话 索阿成盟
火光映天,狼窑如坠梦魇,远处燃烧的狼须酒楼在缓慢坍塌,火势蔓延开去,一条整街也陷入火海之中,男男女女的哀嚎彼彼传来,似让人联想在火中奔逃的狼狈。
而与之相同的是,在狼窑另一端的暗街冷巷中,分雷似乎也被某种火焰追赶着,他嘴角不停地溢出血水,踉踉跄跄的穿梭于市井之中,那比火焰更可怕的斗笠人仍像吊靴鬼一般紧蹑在后,这两道夜色的魅影张狂的翻飞疾驰,直到四处撒来救火的人们越来越多,才心强所忤地缓下身法。
分雷挤进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水,他双目渐白,周围的人与景开始模糊昏黑,他狠命地甩了甩头,耳畔却传来斗笠人低沉的狞笑,他只好蹒跚地推过人群,靠在一堵院墙上沉重地瘫跪在地。
身后往来奔跑的人群对他来说即陌生又惶惑,他痛苦地将头顶在墙上,本已重疮的肋间断骨复遭蹴伤,那彻骨的疼痛几乎让他昏死过去,而最致命的一脚是在小腹上,此刻,他根本再无内力可用,斗笠人这几脚仿佛废了他的功夫,所有内劲瘫散在体内,再也凝聚不起来了。
他“哗”地再吐鲜血,煞时喷得院墙腥红一片,在朦朦胧胧中,他听到身后的人群拎着水桶磕磕碰碰地往来穿梭,而在其中,传来一阵紧凑低沉的脚步声,这声音越来越近,越近越加沉重,像闷鼓敲打着他的心头。
“人常言力到穷处,不通则变,看来,这话不是对你而说的。”
斗笠人垂剑而立,深深望着分雷瘫跪的背影,叹慨地续道:“方才看你狠命击来,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兴奋,那是一种即紧张又害怕的复杂感情,能让我有此等心绪的人,怕是只有你一个了,真是可惜……”
分雷轻轻咳出一道血水,堪堪挤出笑容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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