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宝贝,一晚都已是久违了。
他这个越狱的囚徒,神色癫狂地独自困顿了许久,终于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呼吸与心跳在胡乱震颤,都快要构不成节奏,李越闭上眼,试图平稳呼吸,但毫无作用,他已经来不及慢慢品尝,慢慢享受。
他馋许姿,馋得已经快要发疯,馋得眼里的邪火都冒出来了,馋得就连呼吸都烫得鼻腔在隐隐作痛!
他捧着她的脸,哪里都想舔一舔,就像野狗舔肉骨头一样亢奋地伸长了舌头,在她身上到处打着圈吸溜,嘴边都全是哈喇子。
好痛快!真的好痛快!
这是他的神殿,他愿虔诚膜拜,他也将毕生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