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挖墙吗?谁给你的胆子!”
元夕却推开面前的萧渡,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公主道:“是萱儿,萱儿她自己告诉我的。你一定没想到,萱儿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让你定罪。她故意冒险让你把她捉走,又算好你在风口时不敢将她带出府,一定会把她先藏在那个隐秘之处。所以她在身上擦了一种只有我才会辨得出的香气,只要她去过的地方都能留下味道。所有的证据都可以隐藏,气味却骗不了人。”
公主气得浑身发颤,用狠狠用目光剜向元夕。可饶是她半生强硬,却在这坚定而凛然的逼视下渐渐露了败象,终于,她再也无法保持方才的冷漠与镇定,身子软软靠在墙上,好似旧疾发作一般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仍是冷冷喝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动我的屋子!”
余嬷嬷连忙上前死死抓住她的手臂,暗示她莫要表现的太过慌张。萧渡和元夕却已从她的反应中读出了一切,然而公主以身横在那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在屋内形势胶着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我说动得就能动得,夫人若是不满,大可禀到今上那里治我的罪。”
公主瞪大了眼,听着这个她心心念念了半辈子的人,毫不留情击溃她所有的防御,仿佛听见自上苍传来的最后宣判。她慢慢转过身子,盯着冷脸走近的萧云敬,神色变了又变,终是对着他凄然一笑,道:“好,一切听凭老爷做主。”
有了老侯爷的指示,几名暗卫便不再犹豫,没过多久,一面墙轰然倒塌,而在坠落砖石与尘土后面,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暗洞。萧渡和元夕互看一眼,都露出激动神色,公主却只是颓然而坐,仿佛所有的生气都已被抽干,麻木地如同一具干尸一般。
几人在那洞口处看了看,正待进入查看,萧云敬却突然挥手让他们走开,又站到公主面前小声道:“我给你留下最后一点体面,只要你能带我找回萱儿。”公主却好似什么也听不见,依旧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萧云敬冷冷看她,表情中辩不出悲喜。他回头示意萧渡和元夕一起跟上,又对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余嬷嬷冷冷道:“带上你家主子,在前面领路!”
余嬷嬷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双股不断发颤,哪还能移动分毫。就在这时,公主的脸上挂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站起身子,理了理衣衫与鬓发,再抬头时又恢复了惯常的清冷之色,淡淡道:“既然老爷这么想看,就由妾身带老爷去看吧。”
老侯爷让那几名暗卫守住公主的屋子,几人从那洞口依次走了进去。萧渡一手提了盏灯笼一手拉着元夕走在前方,微弱的亮光却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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