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些旧疾而已,何必劳师动众。只是陛下难得来一次,我却不能好好招呼下,真是……”她说着忍不住就要垂泪,赵衍连忙道:“姑母何必说这种话,我就不打扰姑母休息了,等姑母养好身子,再来探望。”
赵夫人点了点头,对萧渡道:“渡儿,你也去吧,放心吧,娘没事,不过是些不长眼的下人而已,我自己能处置。你好好送送陛下。”萧渡犹豫了一会儿,只得道:“那娘亲好好歇着,千万不要再动怒,有什么事,便让余嬷嬷来找我。”
见两人走远,余嬷嬷又将满屋哭哭啼啼的下人遣了出去,端了杯热茶递给赵夫人,赵夫人喝了茶,才好似缓过气来,冷冷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做得主,把她给我叫来!”
于是过了一刻,元夕就被莫名其妙地叫到了赵夫人房里,她不知发生何事,只战战兢兢地在屋中站了好一会儿,才听赵夫人冷冷道:“那些工人是你找来得?”
元夕愣了一愣,才知道说得是修葺祠堂和佛堂的那些工人,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道:“是王姨娘找来得,但是事先都向我报过确认过,才让他们动工得。”
赵夫人冷哼一声,道:“佛堂是敬神明清修之地,谁准你们随便动得!”
元夕想了想王姨娘对她的说辞,便老实答道:“是为了端午节祭祀,老爷让他们连祠堂和佛堂一起翻修一遍。”
赵夫人气得脸上发白,道:“很好,才进门几日,已经懂得用老爷压人了吗?”
元夕吓了一跳,但她本就嘴拙,一时不知该辩解,只急得额上不断冒汗。身旁的容翘眼看情况不妙,连忙打圆场道:“夫人不是这样得,少夫人她……”
“住口!”余嬷嬷怒斥道:“哪里来的丫头,如此不懂事,夫人们说话,哪轮得到你开口!”
赵夫人将眼光移了过去,轻声道:“我看你有些面熟,以前是哪个房里的。”
容翘眼中闪过浓烈的惧意,颤声道:“是……是王姨娘房里。”
余嬷嬷冷哼一声道:“下人房里出来的,就是不懂规矩。不好好调。教一下,如何能服侍得好少夫人。”
容翘吓得双腿发软,连忙抓住元夕的衣袖,用快要哭出的眼神向她求救。元夕忙道:“婆婆要罚便罚我吧,容翘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赵夫人摇头道:“胡闹,你是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