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个虚构的情敌,还能靠赌局狂赚一笔横财。所以,杨致今天必须死!
只听夏帝问道:“耿卿,有何事要奏?”
耿超朗声道:“陛下,微臣有一不耻之请。微臣对长秀公主十分仰慕,今日若能战胜杨致,恳请陛下将公主赐婚给微臣。微臣对公主爱慕之心天日可鉴,万望陛下恕罪!”
观礼台上长秀公主花容失色,越王则耷拉着小脑袋无精打采。长秀公主与二人的八卦新闻流传已久,现在耿超公然示爱求婚,众人哗然失笑之余,都纷纷猜想皇帝将会如何料理。
心高气傲的长秀公主的择婿标准和对耿超的评价早已传扬开来,夏帝对这个唯一的女儿自小宠爱有加,因此迟迟没有下旨赐婚。笑容可掬的夏帝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些耿超自己也是知道的,这不是恃宠而骄有意让我为难么?
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上前奏道:“皇上,骁骑将军虽出言狂妄,却也事出有因。以臣弟愚见,为求公平起见,不如今日在二人当中择其胜者为驸马。无论长秀花落谁家,都会成就大夏一段风流佳话。”
此人相貌与夏帝依稀相似且自称臣弟,无疑是福王赵行。他不经意的抬高杨致的身份与声名赫赫的耿超摆在同等位置,看似两不偏袒,其实是为耿超敲边鼓。
“父皇。我大夏素来以功业见赏。儿臣以为皇叔此议甚佳。”附议之人约三十岁上下。一身明黄服色。极显儒雅高贵。杨致不难猜出是当今太子赵恒。太子急于扩大在军方地影响力。耿超是新生代地青年将领。附议无非是送他个顺水人情。
夏帝不置可否。面向长秀公主和颜悦色地问道:“妍儿。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没人把杨致当一回事。他也没有插话地那个分量。在一旁暗暗好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年头地婚姻讲究地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你是皇帝。行不行还不是你一句话?皇帝忒也狡猾。不好当场驳了福王和太子地面子。只好借女儿之口了。
果不其然。长秀公主盈盈拜倒。冷冷道:“儿臣只想留在父皇身边侍奉尽孝。不愿这么早就出嫁。恳请父皇体恤。为儿臣做主。”
她等于是当众给了耿超一记响亮地耳光。太子与福王也自觉无趣。一时脸色颇为尴尬。耿超气得面红耳赤又无处发作。眼神怨毒地瞪向杨致。杨致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没碍你地事啊!人家自己不愿意嫁给你。我有什么办法?
皇帝看在眼里。皱眉问道:“杨致。朕看你神情古怪。是不是也有话要说?”
杨致讪讪答道:“回皇上,小人出身低贱身份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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