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咳一声曼声吟道:“句芒宫树已先开。珠蕊琼花斗剪裁。散作上林今夜雪。送教春色一时来。”
徐文瀚意味深长地接口道:“寒梅傲立雪中。业已含苞待放。何愁春色不至?——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
秦空云文武全才。秦氏一门对大夏王朝忠心耿耿。可总归是个“地下工作者”。徐文瀚满腹经纶志向远大。暂时也只能栖身于秦府做幕僚。说这么两个牛人就此安于现状。那肯定是假地。二人诗中虽有自勉之意。却掩不住心底地牢骚郁闷。
杨致迁居长安后并无明确地奋斗目标。唯求随遇而安。心境远比他们恬淡。直言劝道:“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老徐。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可你地诗是不是悲壮了一点?只要是金子。总会有发光地那一天。你们都是万中无一地人杰。如果就这么埋没了。只能说明皇帝老儿瞎了眼。那是他大夏地损失。你们没什么好遗憾地。”
“杨兄何尝不是人中龙凤?”徐文瀚叹道:“年华易老,时光难再,试问如杨兄一般胸襟豁达者又能有几人?”
“哈哈哈哈!”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位披着玄色大氅的胖大老者在四名劲装大汉的簇拥下踱进园来。
“皇上!”秦空云脸色一凛,连忙迎上前去拜倒:“不知皇上驾到,臣等罪该万死!”
眼前这位胖如圆球、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胖大老者竟然是威震天下的大夏皇帝?!徐文瀚与杨致也紧跟着站起,徐文瀚作势欲跪,却被杨致暗暗拉住。二人一同躬身一揖:“草民徐文瀚,草民杨致参见皇上。”
夏帝满不在乎的挥手道:“久闻二位大名啊!免礼,免礼!”径直往亭中坐了:“今日雪后初晴,朕闲来无事微服出宫随便走走。难得三位有如此雅兴,是朕让府上的人不要惊动的。怎么?你们就不请朕喝上一杯么?都傻站着干什么?坐呀!”
徐文瀚和杨致恭谨的落了座,秦空云亲自执壶斟酒,夏帝举杯道:“来!我们为了今天这好天气干一杯!”
三人依言一饮而尽,杨致暗自嗟叹:傻子才会相信你是随便出来走走呢!夏帝笑得如邻家老头一般亲切,三言两语便拉近距离将三人的拘谨化为无形,哪像是一位雄心勃勃的帝王?所谓的大人物终究不是一般人,眼前这位就是一位极为优秀的演员。
正胡思乱想间夏帝问道:“朕在园外驻足已有片刻,空云与徐先生的诗作文采飞扬堪称上佳。杨致,你既觉得稍嫌悲壮,能应和一首意气昂扬之作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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