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还未及回头去看,便见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来到皇帝面前跪下:“禀皇上,奴才有话要说。”
又是他。
绣玥看向刘毓轩,他护了钮祜禄秀瑶这么些年,这一刻站出来,不知道还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这一次,不是关乎她自己,而是她的女儿,她不会再让步了。
“说。”皇上令道。
刘毓轩叩首,“回皇上,四月初九皇上起驾离宫前往盛京,奴才的妹妹信贵人身子不适,所以万岁开恩,容许奴才留守宫中。四月初九那一晚,奴才在钦安殿外为信贵人祈求平安,曾遥见如嫔娘娘带着宫女宝燕前去钦安殿祈福,戌时方归,是奴才亲眼所见。”
他又一叩首:“奴才有罪,因是私自前往钦安殿外,时候并未向皇上禀明,请皇上治奴才的罪。”
他此言一出,绣玥的脸色变了,皇上的脸色同有异样,远处信贵人倏地面色一冷。
绣玥心里慌了些,他这个时候站出来,何苦要为自己做这样的伪证?
不知道皇上心里会作何感想!
她不由望向皇上,却见皇上淡淡的神情,瞧不出喜怒,他瞥了绣玥一眼,而后转回头去睨着刘毓轩:“你起来罢。”
“你虽有过错,但此番站出来维护如嫔清白,也算功过相抵,退到一边去。”
“是。”
信贵人的眸光渐渐现出寒意,四月初九那一晚,她知道,他绝对不可能在钦安殿出现。从小到大,他从来不屑于说一句谎言——那个永寿宫的如嫔……她们之间……
“皇上,”淳嫔在下方轻声道:“既然御前的人证实了如嫔的清白,秀贵人是如嫔的姐姐,黑夜之中,若是秀贵人扮作如嫔的模样,再故意教宫人在永寿宫附近瞧见,不知有几分相像?”
“淳嫔!”秀贵人没想到她竟然插了如此狠的一刀,“你血口喷人!”
淳嫔对绣玥笑笑,而后瞧向秀贵人,但笑不语。
“皇上,您别听淳嫔的,她一向与如嫔交好,数次偏向如嫔说话,这您是知道的呀!您不能听淳嫔的一面之词!”
颙琰瞧向皇后:“皇后,你以为呢?”
皇后转头瞧了瞧秀贵人,摇摇头。
秀贵人的事,她不便开口。
“諴妃的意思呢?”
諴妃听到皇上的问话,收了团扇缓缓起身,“皇上抬举,臣妾以为,淳嫔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单凭一面之词,沈太医也是,秀贵人也是,刘佳侍卫亦然,彼此各执一词,皇上就要定秀贵人的罪,臣妾恐怕秀贵人也不会服气。”
“这归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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