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可以说是一般无二,相同的一个位置,有着一颗同样有瑕疵的珍珠。
心里是什么滋味,说不清。
直觉告诉他,她就在江南,并没被人扣押、囚/禁,信件上的言语,又不能不当真。
他动用了在江南所有的人脉,找她。至于自己,似乎是每日没日没夜地走在街头,循着感觉寻找。
也知道,该追查那封信的来处,只是事出突然,对方又是收买人送信给他,实在是无从查起。
心火太大,煎熬太久,他病了。病得很重。
那一段,偶尔走在街头,会觉得自己兴许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再不会醒来。
可是,还没见到她,又怎么能倒下去。
终于,找到她了。认出她之后,他第一反应居然是冲上去打她、训她一通——这小兔崽子,险些吓死、急死他,她呢?易容了,好好儿地当差呢。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应该真就那么做了,可是,没力气了,连话都说不出。
但有一点,心里是确定的:找到了,就再不会和她离散,哪怕她不想与他有一丝牵扯,哪怕耍赖犯浑,也要在她近处守望,甚至,结为连理。
第54章 深爱(4)
后来; 他在茶楼态度随意地问她:要不然,你跟着我过吧?
并不担心她会拒绝。
真的; 一点儿也不担心。
她若不答应,也没事; 他仍旧能以异姓兄长的身份留在她近前。
她只斟酌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对他说好。
为何答应,他没问过。不需要问。这结果是他要的; 就足够了。
成亲前后,他心绪很奇怪,一时把她当做一起长大的女孩,一时把她当做历尽千辛万苦才携手的小女人——有些事; 例如银钱的事,太不把她当外人; 问都不问就替她决定;有些事,不知如何对她说起,索性避之不谈。
也知道; 她不愿谈起的事情似乎比他还多,一直没追究过。
有什么资格追究?但凡追究; 她一定会让他也开诚布公; 那是他在以前做不到的。总是想,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得了; 她知晓之后; 要是有良心; 少不得会歉疚,要是没良心,少不得眉飞色舞的嘚瑟——他才不要用那样的方式惯着她。
是太清楚,他这小妻子,太过与众不同,所处的位置,是与自己完全对等,一旦笃定可以有恃无恐,保不齐就能把他活活收拾死。
何必呢?喜欢她又不是缺理的事儿,更不是罪过,但把自己祸害得像是缺理似的,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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