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张展便回到了街中,刚到大堂,见孔略从二堂出来,便忙问道:“大人在那里?”
孔略看着张展手中的坛上,以及泛红的双眼,顿时心头一惊道:“大人同在二堂处理官务,是不是出什么事?随我来吧。”
张展点头,转过二堂,便看见了书房,他一见包拯,突然放声大哭,道:“哎呀,不好了!徐通判叫人害了!死的好不若惨呀!”一壁嚷着,一壁进了书房。
包拯一听,脸色大变,惊落了手中的公函,急忙绕过案桌,走到张展身前,伸手拉住道:“你说什么?正元他真个死了。”
见张展脸上带泪,怀中抱坛,包拯登时昏晕过去。孔略连忙扶住,轻声呼唤。张展在旁,又是伤心,又是劝慰。
不久过包拯便转醒过来,不料又在那里瞪着双睛,口中叫了一声“正元呀!”将眼一翻,又往后便仰,多亏孔略一直在旁边,再将他扶住。却好乌玲儿赶到,急急上前,问明情况后,猛的哭得出声,顿时书房之中,哭的叫的,忙在一处。
乌玲儿痛定之后,浑身颤抖的指着坛子,方问张展道:“徐。。。。。。徐大哥如何死的?”
张展道:“说起徐通判来,实在可怜。”便将徐罡独自闯入登天阁,误渔网阵遭害的原由说了。说了又哭,哭了又说,分外的比别人闹的利害。后来索性要不活着了,要去与奸王拼个同归与尽。
这张展伤心是真,却也有着二人同往,自己独活,实在无脸面的原因在其中。
孔略眼中也含着沔,劝解了众人多时,却不见成效,他虽是书生,却也是直爽之人,如何禁的住揉磨,连说带嚷,道:“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哭他,也是无益。与其哭他,何不与他报仇呢?”
众人道:“奸王势大,如何能报?”
只有乌玲儿红着眼:“就算身死,也要报!”此时包大人已被差役搀进后面歇息去了。
忽见外面一个差役拿进一角文书,说是襄阳王那里来的官务。孔略接来,拆开看毕,道:“你叫差官略等一等,我这里即有回文答复。”
差役回身出去传话。孔略便对众人道:“他这文书不是为官务而来。”
众人道:“不为官事却是为何?”
孔略道:“他因这些日不见咱们衙门有什么动静,今日却毒害了徐通判,故此行了文书来,我这里必须答复。他明是移文,暗里却是拿印信说事来了,若是我们回不了文书,他必定会以此为由参上包大人一本。官员失掉印信,可是大罪!”
张展抹了泪道:“这有何妨。如今有了印信,还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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