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带着哽咽。她动了动身子,从榻上摔下去,匍匐着向前,指尖触到陆迢晔的脚。
陆迢晔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城阳郡主。
城阳郡主穿一件薄衫,趴在白玉砖地上,拱出背脊,更显瘦骨嶙峋。她抓着陆迢晔的脚,就像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