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珍珠坠儿,身上一件绢纱湘裙,腰上一条汗巾儿,下头一条红纱绫裙。
她晃悠着一双腿; 偷眼觑看正在木施前褪衣的陆迢晔。
因为上早朝的缘故,所以陆迢晔穿的尤其整齐。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了好几件; 一路回府; 即便马车内置着冰块,他脱衣时,最外头的蟒袍也已经汗湿了。
后背处的素白中衣上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明远早就备好了香汤在净室。
苏锦萝已沐浴完毕,陆迢晔拧着眉头; 转身步入净室。
见人走了; 苏锦萝这才缓慢松下一口气。
她掰着手指头; 身旁雪雁端来凉茶; 玉珠儿捧着冰西瓜。
“王妃; 您昨日到底去哪了?王爷都急坏了。一晚上没睡; 光顾着找您了。”
苏锦萝垂眸; 穿着绣鞋的小脚晃了晃,面露心虚。
雪雁见苏锦萝不说话,便压低声音道:“王妃您知道吗?昨晚上安宁公主府出大事了。城阳郡主她……被玷污了。”
“什么?”苏锦萝猛地一抬头,双眸瞪大。
“还有文国公府的方婉巧也不知所踪。”玉珠儿接道。
苏锦萝想起昨日里方婉巧的模样,应当与她一般,也是中了药了。如今还未寻到,怕是凶多吉少……“城阳郡主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婆子在假山石洞里头发现的,现下闹得沸沸扬扬,太后盛怒,要彻查此事。王爷今早上进宫,应当就是被太后留下来说这事了。”
苏锦萝大胆推测。昨日里除了她,方婉巧,还有城阳郡主都中了那药。到底是何人所为?难道只是为了偷香窃玉吗?
苏锦萝一阵后怕,她觉得,如果没有方淼救自己,那她的下场定不会比城阳郡主好上多少。
净室门口,陆迢晔洗漱完毕,湿漉着头发径直走到苏锦萝面前。
雪雁急忙搬了实木圆凳来。
陆迢晔穿着中衣落坐,眉目清冷,上身半湿,显然洗的有些匆忙。黑色长发未卷,搭在后背,滴滴答答落着水。
“说。”男人紧抿着唇瓣,面色不好。他吃一口茶,声音带着冷硬。
苏锦萝被吓了一个哆嗦。她绞着一双手,低头,嘟嘟囔囔的道:“说,说什么呀……”
“说昨日的事。”
“好像,是被人下了药。”苏锦萝的脑袋越来越低。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神志不清的那段时间里,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
“还有呢?”男人的声音越发冷。
苏锦萝突兀觉得有些委屈。她哽咽着喉咙,眼眶泛红,豆大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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