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财大气粗,这榻可比她的榻大了两倍不止。但如今,苏锦萝只觉这榻太小,不然她怎么,怎么躲都避不开那伪君子呢?
红烛摇曳,锦帐春暖。屋外不知何时落起了雨,绵绵簌簌,花枝着雨,分外娇艳。
屋外细雨绵绵,接连成丝。滚滚雨珠滴落下来,衬着苔露,湿滑打腿。
“雪雁姑娘当心。”明远撑着油纸伞,将雪雁迎到耳房。
寝室内的银勾声未歇,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雪雁面色燥红的被明远请到了耳房内歇息。
方才她站在廊下,身上的裙衫被细雨打湿。
春凉风薄,隐显身段。
“雪雁姑娘,吃茶。”
雪雁站立那处,并不动弹。
明远笑道:“时辰尚早,姑娘慢坐,我去外头瞧瞧。”话罢,明远出了耳房。
雪雁见人远去,微微蹙眉。
……
翌日,苏锦萝尚在酣睡,便听到一阵车马喧嚣之声。
屋外春雨已停,柳芽初露。
昨夜折腾良久,直至天明鸡鸣之际方歇。苏锦萝半梦半醒间,身旁已无人,她撑着眼皮睁目,雪雁赶紧打了锦帐来替苏锦萝敷脸。
“王妃,城阳郡主已搬至灵鹫庵。”
城阳郡主?苏锦萝一个机灵,猛地一下起身,饱受摧残的小腰板应声而响。
“啊……”好疼……就像是被五十只香香和奔奔碾压了一晚上一样。
“王妃,奴婢替您揉揉吧?”
“嗯。”苏锦萝勉强翻身扶趴,雪雁掀开纱被,看到里头的境况,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
苏锦萝的肌肤本就细嫩,极易留痕。这会子入目,皆是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顺着白玉身躯往下蔓延,连一块好肤都寻不到。由此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
雪雁想起辰时,静南王跨步出门时,脖颈处带着的痕迹,一看就是自家王妃抓出来的。
想到这里,雪雁执起苏锦萝的纤纤素手细看,果然在那粉甲中瞅见了几丝血痕。
沐浴净身,上了药,苏锦萝趴在朱窗前休息。
自来了静南王府,这还是苏锦萝头一次打量自个儿住的院子。
只见偌大院落,松墙竹径,曲水方池,露浓花瘦。并无什么其余装饰,一眼望去,只觉轩峻壮丽,树木山石甚多。
外头似热闹的厉害,苏锦萝听着声,整个人蔫蔫的。
突然天际处传来一阵雷响,不消片刻,春雷滚滚而来,雾障四面腾升,雨来的很急,水珠溅落,曲池涟漪,朱窗前草木皆湿。
“快,进来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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