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就好了,要是再有江延世,他们不会再陷入泥淖,他们会展尽才华,恣意亮丽,咱们一起,你和我。”
“好。”李夏喉咙哽咽,片刻,深吸了口气,看着秦王,“你怎么出来了?你不该出来的。”
“昨天听说,我不放心你,京城现在很安稳。咱们进去吧,让她们侍候你沐浴,再好好睡一觉。”秦王替李夏拢了拢头发。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正是忙的时候。”李夏拉着秦王的衣袖抹去眼泪。
“我再陪你一会儿。”秦王说着,揽着李夏,往紧挨着二门的书房院子过去。
陆仪招手叫进宵练,吩咐他另备一辆车,和郭胜并肩站在月亮门外,看着低低说着话往书房院子过去的秦王和李夏,看着两人进了院门,陆仪转头看着郭胜道:“柏小将军打算大典后隔天一早就启程北上,今天晚上吧,就在我府上,给他饯行。”
“好。”郭胜干脆答应。
这一天大家都很忙,直到人定前一两刻钟,郭胜才提着两坛子酒,大步进了陆府那间空院。
金拙言和阮十七已经到了,正对面坐着说闲话,见郭胜进来,金拙言和阮十七一齐转头看向郭胜,郭胜一个转身,顺着两人的目光往外看,院门口,陆仪陪着柏乔,一起迈进院门。
金拙言和阮十七一起站起来,迎下台阶。
“不敢当。”柏乔忙拱手团团见礼。
“今天你是主客。”阮十七让到旁边,侧身往里让柏乔。
廊下还是一样的红泥炉旧竹椅,柏乔先挑了把椅子坐下,摇了两下,看着陆仪笑道:“这样的椅子,我让人找了几把带上了,说来也怪,如今我看到酒就觉得得有把花生,还得有个红泥小炉,这椅子坐上去,摇一摇不响,也觉得不对劲儿。”
“你这是被老郭荼毒了!”阮十七将椅子往后靠的一阵叽咯乱响,指着柏乔一脸痛惜。
“这破椅子就算了,这酒和花生,真是绝配。”金拙言拉开本白布袋子,将里面的花生一把把抓到红泥炉四周。
“我倒觉得这椅子跟老郭是绝配。”阮十七又摇了两下椅子,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着倒好酒放好姜丝,正拎着放到红泥炉上的陆仪,“差点忘了,我这趟来,是有件要紧大事,老陆,你那天把万胜门内踢了个稀烂,我替你收拾烂摊子,整整花了两万银子,你什么把银子还给我?”
“是我让你去收拾烂摊子的?谁让你去的,你应该找谁要银子吧?”陆仪看着阮十七,惊讶问道。
“瞧你这话说的,不管谁让我去的,总之,收拾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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