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
“臣在想,一会见了太后该如何说话!”
“这有什么好想的?”刘彻呵呵而笑:“太后是个挺和蔼的人,你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哪怕说错了话,她也不会怪罪地!”说话间,一辆撵车已停在旁边,两个太监扶着刘彻上了车,刘彻坐定后道:“徐爱卿,陪朕一起坐!”
“臣……臣还是跟在旁边跑吧,也好消消食,舒展一下筋骨!”
“你吃饭了吗,还舒展筋骨呢,别废话,上来!”刘彻笑骂一句,徐胜利扭扭捏捏上了撵车,挨着刘彻地身边坐了下去。
这个荣耀很大,绝对比得上刘彻拉屎还跟卫青说话的荣耀,也比得上每次见老臣黔默陛下都穿戴整齐、恭恭敬敬的荣耀。甚至与刚才在白玉床上地荣耀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放在以前,徐胜利说不得会小小的激动一把,因为在他的印像中,得到与陛下同乘撵车荣耀的人似乎只有先帝时地梁王,人家可是先帝的亲弟弟,而他又是什么身份。现在,徐胜利根本不激动,在他看来,刘彻与他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罢了,有着七情六欲,有着喜怒哀乐,两人之间并无什么区别。
末央宫很大,有一次公孙敖吹牛说,末央宫之大,马跑五天也跑不到尽头。徐胜利知道公孙敖是在吹牛,不过自己也未入过后宫,所以公孙敖在吹这个牛时他只是笑笑,不置点评。顺着甬道,进了后宫,那一间间楼宇,一栋栋阁楼,重重叠叠望也望不到头。看着并排能通过两辆撵车的道路如蛛丝一般交错纵横,骑马跑五天能转遍不能,徐胜利不知道,反正骑马一天想把转遍估计够呛。
御手赶着六匹马,抄了条近道,用了一刻半钟才到太后寝宫,站在宫门前的太监长长吆喝了一声:“皇上驾到!”宫女们呼呼啦啦的跪下一片,口呼万岁爷吉祥。
刘彻领着徐胜利入了寝宫大殿,徐胜利望着经过精心打扮,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岁的王,一时间呆了呆。
“母后,儿臣给你请安了!”刘彻跪下去,道。
“太后,微臣祝你吉祥安康!”徐胜利跟着也跪了下去,脑子里却想:“如果让王跟金王孙站在一块,绝对没人相信两人是夫妻,肯定以为两人是父女呢。”
“平身吧!”太后王慵懒的道。
刘彻是虚跪,只是做了个样子,膝跪都没有挨着地,身体地力量全靠按在地上的手撑着。太后才喊了个平字。他已站起来,跑到太后旁边往榻上一坐,伸手在榻上置的小几案上抓了把点心,一边往嘴里塞了一个,一边把其余的扔给略显有些呆的徐胜利,道:“接着,你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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