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而来,手中拎着一块白麻包裹着的东西,兴冲冲走了进来,将血腥味十足的白麻布展开,里边露出一颗张着嘴。死不瞑目地头颅来。
“骆亲王,哦不。闽越王,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徐胜利扫了那颗头颅一眼,虽不认得是谁,但也知道肯定是骆郢的人头,笑道。
“不知下臣哪里做的不对?”骆丑惶惶恐恐地道。
“闽越王谦虚了,怎能对我称臣呢,我又不是当今的陛下,该我问你叫大王才对!”徐胜利道。
“可你是大汉地使者,代表着陛下。还有,我现在不还没得到当今陛下的册封。也称不上闽越王!”骆丑笑了笑。不过徐胜利称他为闽越王,还是十分的受用。又道:“究竟下官哪里做的不对,惹得徐大人生气?”
“我还没有吃早饭呢,你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摆在桌上,试问我还吃得下饭吗?”徐胜利站起身,道:“把这颗人头放入盒子,撒上石灰装好,我要带回长安!”
“徐大人这就回去了?”
“是啊,闽越之事已定,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徐胜利朝门外走去,回头一笑,道:“再说,我回地越快,陛下的册封文书才能越快送达闽越,大王地王位也好早一日名正言顺。”
骆丑当然想让徐胜利赶快回长安,也希望刘彻册封其为闽越大王的文书能早一日送达,可是现在徐胜利还不能走,最少今日不能走。骆郢虽死,可效忠于骆郢的人肯定还不少,其中也不乏也有想自力为王的人,所以他在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把整个王城的市场腾空,搭出来观赏台,要在市场里大开杀戒。
这场屠杀既是杀给闽越人看的,也是杀给徐胜利看的。杀给闽越人看,是告诉闽越人,他已靠上大汉这棵大树,千万千万不要有非份之想,他可是有大汉给撑腰的。杀给徐胜利看,是要表达他对大汉的忠心,不仅诛了罪魁祸首骆郢,还要把骆郢的嫡亲全部诛杀,虽然这些人也是他地至亲。
“徐大人可否迟一日再走?”骆丑以肯求地语气道。
“为何?”
“闽越的罪魁骆郢虽诛,可其儿孙尚有二十几个,我已在王城摆下刑场,希望徐大人能够前去监斩!”
徐胜利明白骆丑地意思,不就是想借他的势吗?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势好借,但他代表着大汉,大汉这个势却是个好东西,谁也招惹不起!不过,骆丑既懂得借势又心狠手辣不念亲情,倒又让徐胜利担心起来,暗想莫要杀了一只狼又养出一头虎来,嘿嘿的笑道:“他们也算是你的侄儿,侄孙,你能下得了手?”
“臣眼中只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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