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沂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干脆躺下去,脸朝里面,闭紧了眼睛。凤尾欢再怎么哭闹、摇晃他,他就是岿然不动。
没了力气,也没了兴致,凤尾欢懒怠着歪在他身旁,听着他渐渐入睡,不由更加生气。自己还在这儿受着委屈呢,他竟然还能安安稳稳地睡觉,气头上她就想把他给晃起来。
只是见到他这两天黑了也瘦了的脸颊,凤尾欢又有些不忍心了,自言自语道:“今天暂时不和你计较,明天早上再跟你算账。”
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凤尾欢一睁开眼睛,旁边又已经不见了元景沂。
天才刚亮,旁边的烛泪还是软的。
想必他是很早就已经起来了,为了躲避自己,至于吗?
凤尾欢穿了衣服,洗漱完毕了,照旧去元景沂的大帐里找他,却被守卫告知王爷不在营中,不由问道:“他去了哪里?”
“这是军事机密,你别打听。”守卫面无表情说道。
凤尾欢不信,别是他不想见自己随意编出的理由,掀开帐幕,里头却果然空无一人。再想要问守卫,那位小哥别过脸去,一副不理睬的样子。
这架势从这儿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凤尾欢大步走向凌风和白衡所住的帐篷里,轻声问道:“你们两个起来没有?”
里头传出凌风的声音:“您稍等,我出来。”半晌他掀开帐门,对着凤尾欢道:“您怎么了?”
“王爷呢,他去哪儿了知道吗?”凤尾欢急忙问,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凌风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王爷多半是有要事去办了。”
凤尾欢追问道:“什么要事,一大清早人就不见了。还有,白衡呢,他不在吗?”
凌风点头,回道:“他寅时便起来离开了。”
“那就对了,他一定是跟着王爷走的,这两个人是去办什么要紧事情了,你一定知道。”凤尾欢逼问起来。
凌风神情镇定:“属下确实不知,若非亲自参与的人,谁敢打听军事机密,不要脑袋了?不过昨夜王爷特意命令我今后几天要好生保护着您的安全,不能大意。”
凤尾欢泄下气来,什么都问不出来,至少有一点,元景沂一定是去办非常要紧的事了。忽然她想起来昨天傍晚去到大帐中报信的探马,也许是那探马刺探到了重要的敌情,今天元景沂凌晨就率领着人马去对敌了吗?
想到这儿,凤尾欢急忙跑去火头军那里,瓜哥正做早饭呢,见她来了,笑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