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宋修远凑在穆清耳边,缓缓道。
“。。。。。。”
就在宋修远以为穆清将这般一直静下去的时候,穆清却忽然伸手遏制了他手上的动作。她转过身子,双臂圈在他肩上,闭起双眸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了他的疤。
宋修远心头一颤,一手搂过穆清背脊,一手穿过她的膝窝,将人横着抱起,走入内室。
尚在思虑,却不想直接被他抱到了床榻上。
她与他,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自鹿邑回来后,她落下了梦魇的毛病,宋修远便夜夜抱着她。
但今次。。。。。。完全不同。
穆清心底羞怯,抱紧了宋修远的脖颈,将烧红了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松开。
宋修远被穆清带着,脱身不得,便顺势坐倒在床榻上,一手轻轻顺着穆清的背脊,一手放下床帏,掩去一室烛火。
周遭暗了下来,穆清从宋修远胸口抬首,却撞见了宋修远低垂下来的眼眸。
穆清仍是赧赧。宋修远垂首,俯身轻轻吻过她额间的朱砂,喃喃道:“良辰美景,洞房花烛,阿谣可愿与我行燕好之礼?”
声声入耳,带着一股压抑的期待与雀跃。
分明是别人的良辰美景,别人的洞房花烛。但今日的他们一个是男方傧相,一个是新妇姑嫂,跟在宣王夫妻二人身边,却好像又历了一番亲迎之礼。
宋修远仍在蹭她的唇角,穆清却突然想哭。
她长得娇媚,一路而来见过太多男子垂涎的神色与猥琐的欲。望。宋修远对她亦有欲,但他却是个君子,在她面前,他总会将欲掩在情之后。即便是那几个夜里,他都只是静静拥着她,守着她,为她驱散那些可怖的梦魇。
他是男子,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他若想要她,她怎会有抵抗之力?可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在小心翼翼地等着她颔首。
真是个傻子!
穆清不忍他再失望,向前倾过身子,回吻上宋修远的双唇,亦伸手褪去了他的外袍。
。。。。。。
外室的烛火未熄,明明灭灭地透过层层纱幔溜进内室。
宋修远长到二十有五岁,方才真正知晓何谓风流媚骨。。。何谓。。。魂飞骨酥。。。。。。
☆、骨酥
天光乍亮。
晨间清冷的日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入东苑正房里,却被层层帷幔阻隔在了外室。燃了一夜的烛火早已灭尽,徒留灯盏内的点点蜡痕。内室仍是一片昏暗的景象,偶有细微起伏的呼吸之声,更显得静谧而安逸。
屋外传来阵阵莺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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