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点头,她笑道:“你记性很好,不过我的也不差,所以我记得在大婚二天你并未到过旌德宫,可你却认得我,你当然可以说是根据我的服饰猜出身份,不过我后来问你是否在旌德宫见过我,你当时没有否认。”
“奴才实在不明白娘娘在说些什么。”阿德依旧谦恭的笑着,眼中渐渐浮起一层冷意。
“还不明白么?”秦颜偏头笑道:“我虽刚入宫,但身为皇后又怎会不清楚皇宫的情形,你一见面便对我撒了谎,若想从翠阳宫抄近路绝对不可能路过添香池,我见你神色慌急便起了疑心,所以故意说错晨妃的居所来试探你,你倒是答出来了,可见你潜伏在后宫非一天两天。”
“娘娘现在说这些是想表明什么呢?”平日卑微的神色在秦颜说出后瞬间消失无踪,阿德似笑非笑道:“娘娘既然一直没有拆穿奴才的面目,是因为奴才可以帮娘娘达成心愿不是么?”
“你错了,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会轻易去相信别人。”秦颜摇头,她目光微带怜悯道:“其实一开始你向我示好,我便将你暗中告诉我的话说给了环儿听,你该知道环儿是皇上派来监视我的人,无事献殷勤的道理连我都懂,皇上又如何能不注意呢?”
似乎戳到了痛处,阿德气急败坏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皇上为何不马上除去我,以免夜长梦多。”
微微一怔,秦颜状似不解道:“将你放在身边有何不好,既不会打草惊蛇,又可以掌握住你身后之人的举动,可谓一举两得,简直是再好不过。”顿了顿,秦颜语气别有深意道:“你以为皇上为何独派你来探视我?”
阿德目光中渐渐透出杀意,他目光突然一滞,转而死死的盯着秦颜,咬牙道:“你先前一直在骗我,根本没有什么纸条,你想请君入瓮。”
秦颜十分诚实的点头,她耐心的解释道:“你说的不尽然,纸条的事千真万确,上面写的字我亦没有欺你,不过太子的事我自然不能靠说服旁人为自己脱罪,所以我需要有人来当替罪羔羊,既然献王一直在找先皇的诏书,我便给他指条明路,你取我得公平的很。”
听了秦颜的话阿德心中一阵惊诧,不知她是如何猜到自己与献王有关,如果问了反而间接承认了秦颜的话,于是他装做嘲讽道:“你明知道李绩杀了秦鸿,难道还想指望他借此事来替你开罪?真是异想天开!”
本以为刺到了秦颜的软肋,谁知秦颜神色漫不经心道:“眼见有时候都未必真实,何况是耳听,不过我要多谢你替我向父亲传话,让他清楚朝中哪些人有异心。”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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