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过去了,妻子如今的下落也早打听的清楚。早两年还好,虽然南阳公主困于河北,可总归还有个希望盼头。可如今,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妻子南阳公主已经成了陈破军后宫中一嫔妃,甚至听说连儿子宇文禅师现在都认了那贼人陈破军做了父。
夺妻抢子之恨!
虽然他被封为大许国秦王,可他却知道,如今背地里还不知道多少人在笑话他。
“大王,临津关汉王急报!”
忽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侍卫亲兵队长在门外低声道。
“半夜三更还送报来,是何急事?”
宇文士及本来也是睡不着。这个时候闻言便干脆披衣而起。出门,却见侍卫队正领着一熟人在外面等候。
“元礼,怎么是你?你不在临津,来这做什么?”
元礼一脸的狼狈,满身子的泥浆,甚至身上还穿着一套道衣,做一道士装束。一见到宇文士及,当即大声道:“大王,大事不好,临津危极。请大王即刻发兵,迟了只怕来不及了。”
“你详细说,临津怎么了?”宇文士及也感觉到一阵忧虑。
“那陈军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昨日突袭拿下了冯翊城,又急攻临津关。幸亏汉王指挥有方,将士们用命,才暂时挡住了陈贼。不过虽挡住一时,但陈贼凶悍,只怕难以久守。汉王命王突围来报。求秦王速发兵救援!”元礼哭诉道,一脸担忧表情十足。
“什么?冯翊已失?”宇文士及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差点昏倒。这冯翊可是关中重镇之一,如此大城,怎么就突然丢了,甚至之前连半点警讯也没发出。“究竟是哪来的陈军,何人率领,又有多少人马?”
“人马不多,约万五左右,其中还有五千女兵,看旗号。是陈破军亲率!”
“陈破军,又是这个该死的陈破军!”宇文士及一听是陈破军,当下已经怒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吸血敲髓,寝皮食肉。
“万五之兵,怎么就能突然夺下冯翊,杨虔通难道是个死人。他手下的那五千兵呢?更何况长春宫中还有两千宫卫,这七千人就全是死人?就算七千头猪,被杀光前,也知道哼哼几声。四处逃窜,好给大家个警讯啊!”
元礼偷偷举袖抹了把脸上被喷的唾沫,轻声道:“都是那该死的贺若隆、贺若东兄弟,两贼不但当初萧关阵前降敌,以致我军大败,使得晋王兵败自刎。而且此次还亲自带路,他熟知我军防守,找人说服了冯翊城中旧部,里应外合,偷开了城门放陈军入城,才使得我军不备之下丢失了冯翊。”
“大王,陈破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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