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得一塌糊涂,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曹端。
曹端见二人的目光都巴巴地集中在自己身上,忸怩一笑,道:“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嘛,多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就是善于捉对淫湿一点,武艺高强一点,长得比潘安宋玉帅一点,但你们也不能这样觊觎我的美色嘛!怎么说,你们好像也是男人呐!”
马富贵听得暗暗赞叹,大哥就是大哥,这样高难度的自吹自擂居然“浪浪上口”,怪不得人家背后都称他作曹丕的哥哥曹痞。
朱松此时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不过,他此时也知道曹端心中一定是有了定计,才会恢复了胡言乱语。于是,他讨好地在曹端背上锤了几下,道:“大哥有何奸――妙计,就不要卖关子了,小弟可是心急如焚呢,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小弟被心火焚死?”
曹端笑道:“小子有前途啊,三天两头的往清风巷跑,心火还这么旺盛,别是把鹿茸血当稀饭喝的吧?”
朱松尴尬地笑道:“大哥取笑了!”
曹端见逗得他也差不多了,便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很简单的奸计,你父亲若是案计施行,一定让那胖子挨揍又担惊。有分教:趁他病,要他命!”
朱松大喜,连忙催问,曹端也不再卖关子,便将那‘奸计’细细说了一遍。朱松听了,不由有些担忧,道:“计是好计,只是大哥您也看见了,东城那些人都是一些怕事之徒,能为我们所用吗?”
曹端笑道:“这你放心便是,这个从心理学角度上来说,叫做‘趋众心理’,任是怕事之徒,这种心理是不会不同的!”
朱松嘴上念着“趋众心理”四个字,若有所思。
第11章 趋众
第二天早上,天还是朦朦亮的时候,东城的街上就是一片闹腾。人们听见喧闹声,纷纷出门查看,原来街道的两边每隔五十步左右便贴了一张大字告示,整个大街上贴的告示怕有不下百张开外。
重围之中,一个身着儒装的秀士正对着那告示摇头晃脑地读着:“冤!天高地厚我最冤,乌云蔽日不见天。敢莫人间无正道,怨海深深可行帆!兹有京官衙内吴德,无耻丧德,食人而肥,众莫敢言。此人欺行霸市,闹市明抢,白日行奸。稍有抗辩,毁吾商铺,伤吾友亲。呜呼,天理何在,国法何存?”
这一段文字虽然短,但却浅白易懂,众人听了,不由都想起自己被显贵子弟欺压的情形,不由懑怒非常。但是,求稳怕事的惯性还是左右了他们的行为,他们互相试探性地探看几眼,又都低下头去。
就在此时,忽听一个尖嘴猴腮的蓝衫青年朗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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