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无所谓的,可袁长卿极是喜欢那里。珊娘看着那小楼空着可惜,便自己占了二楼做书房,把一楼布置成了袁长卿的书房。虽然两个人都共用着那小楼,珊娘却故意嘲弄着袁长卿,非说那是“他的绣楼”。
又因社里有人是怀着身子的,迷信的人说,怀着身子的人是不能碰猫的,所以珊娘才把白爪抓过来塞给袁长卿,又回手将他和猫一同从角门里推了出去。
被推出角门的袁长卿低头看看怀里的白爪,白爪也瞪着双竖成一条线的乌眼在严肃地看着他。他叹息一扭,摸着白爪的背道:“看,我俩被嫌弃了。”
白爪顿时打喉咙里发出一声赞同的咕哝。
最先到的,自然是同住在福寿坊的大公主。还有怀远伯夫人陆氏。
珊娘正诧异着,陆夫人自己倒是一点儿都不避讳,甩着手里的帕子道:“那死东西又不知道在哪里灌多了猫尿,他那‘后宫三千’不够他闹怎的?竟想来闹我!我才懒得理他,转身就跑去大公主那里了。”
说话间,长宁侯世子夫人沈氏和与她交好的徐氏结伴而来。听到陆夫人的话,正在下车的徐氏道:“你也是,他那是变相向你求饶呢,你还那般倔着做什么?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退一步吧。”
陆夫人立时竖起眉,怒道:“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又红着眼圈道,“若不是为了我儿子,我哪还肯留在那个家里?宁愿剃头发做姑子去,也不受那个气的!偏如今连他也被他们教得……”
大公主赶紧过去安抚地拍着陆氏的背,又扭头对徐氏道:“平常就说你的性子太和软了,什么事情都想着忍忍忍,退退退,才叫你家那位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屋子里拉。”
徐氏的脸色变了变,抿着唇没吱声。
珊娘却是想到了之前的五太太,便站出来替徐氏解围,对大公主笑道:“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徐姐姐故意的呢?我就认识这么一个人,她丈夫屋里的那些人全都是她自己主动塞过去的。我看啊,她恨不得她那丈夫再不要来烦她才好。”
徐氏不禁一阵惊奇,问着珊娘,“她就不怕失了她丈夫的心?“大公主一声冷笑,“便是不这样,难道你丈夫的心就在你的身上了?!”
徐氏顿时又被大公主说得一阵哑然。
珊娘道,“其实若换作是我,我也会像那人那样的。你既无心我便休。大不了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各不相扰。人都说,女人就该相夫教子,可我这人天生气量小,我付出多少,就要得到多少。我照顾你,是我的心甘情愿,却不是你的理所当然。没道理我这里白白付出着,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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