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靠过去:“有必要有必要。”
暮婵憋住笑:不说话。沈琤得不到她的回答,缠着她:“怎么不说话; 我都说有必要了; 你应该说; 好的,相公。”
她偏不说; 于是沈琤就自说自话的叹气:“唉; 我也是自作自受; 刚成婚你就有了; 害的我在洞房当晚,肉身就出了家。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谁想到; 你跟着我学坏了; 想尽办法逗我。真怀念你跟我回定北那会; 你什么都不懂,我也不用这么辛苦。”
她终于说话了,笑道:“你就是活该。”
沈琤哼笑着去抱她,两人跌回床上,他咬着她的耳朵坏笑道:“不过,你现在还不够坏,等相公我再教教你; 让你变得更坏一点才行。”说着,在她耳旁低语,不一会就说得她面红耳赤,吃惊的道:“还能那样吗?”但转念一想,应该似乎是可以那么做的,哎,原来学无止境是真的,怀孕是,这个也是,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她缩在他怀里,轻声耳语:“那就晚上吧。”
沈琤见她又恢复成了懵懂害羞的样子,不禁搂着她笑,心想,到底还是他赢了。
于是没几天,沈琤这牙就不疼了。
——
当初沈琤破京城的时候,很多人不了解定北军,把他们当做卫齐泰那种乱贼看待,觉得京城一旦被定北军攻占,女眷就得被瓜分,男人全部杀光光,于是就有家族全家一人一根白绫,排排站在正厅里,挂了大梁自尽,要不然扑通扑通跳井。
搞的定北军进城之后,时不常的还得清理尸体,有的时候知道某个宅子没人住,将领住了进去,一不小心就从池塘里捞出个把尸体,很是晦气。
而没死,静观其变的那些人,待过了一段之后,都暗自庆幸,幸亏当初没一冲动就去死。
定北军进城之后,不仅没有杀人放火,而且因为他们的到来,之前盘踞在京郊打家劫舍的各路溃兵草莽都被轻松杀光了,社会秩序反倒稳定了,至少去京郊进香,再也不用担心被流民和草寇抢劫了。
而沈琤本人不骄奢淫逸,手下也不敢造次,除了京中的各种皮肉生意节节攀高之外,各世家贵女活的都很太平,没见谁被轻薄了。
反倒是个别跑出去京城逃难的,在路上遇到各种状况,带着满身的伤痕,灰溜溜的又跑了回来,然后告诉其他,千万别出去,外面危险啊,真的。
而卢丞相也迎来了颐养天年的日子,之前想挂靴辞官,皇帝不允许,以为自己要鞠躬尽瘁,死在丞相之位上了。没想到沈琤来了,反倒给他成全了,沈琤另外设置了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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