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养成了惰性,长期紧张的节奏感突然间断掉,再重新拾起来,难免有些吃力。孟冉婷活动活动僵硬的脊椎,发现不知不觉中已吃掉了一大碗米饭。
霍连夜慵懒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明陌那丫肯定急得到处找你,我如果现在开着手机,估计电话就要爆了。”
孟冉婷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没有通讯工具,霍连夜早就以妨碍工作为名拔掉了电话内线,合着手机也关了机,难怪到现在都没接到信儿。
那天她和明陌相拥而眠,明谦的大床比客卧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她睡得很沉,起来后身旁没有了人影,而恰巧看见明谦穿着正装准备出行,临走前过来跟她打招呼。
话说是这个月生活费超支了,他必须多跑几趟讲座多听几箩筐心理咨询者的废话把孟冉婷的那份补上来。
至于被她切得乱七八糟的尸体,还没来得及仔细问,明谦就匆匆走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细细的红血丝,被平光镜掩盖,她却看得清楚。
孟冉婷将双手举至眼前,纹路分明的四条线穿过手掌,事业线弯弯曲曲被断成两截,她硬生生比别人多出了一条线。
就是这双手,摁下铡刀,分割了他人的手提。
当时在想些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一个杀人,一个分尸,然后,两个人就着鲜血,在尸体旁边,疯狂地做爱。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孟冉婷回想起男人的孟浪与癫狂,不觉地有些脸红。
白花花的尸块,还是那流不尽的鲜血,男人的肉棒在她小穴里不断倒动,搅出一波波淫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回不了头了。她和他们已成为一丘之貉,注定要匍匐于罪恶的深渊。
早晚会下地狱的吧,他们这群杂碎。
孟冉婷嗤笑一声,感叹自己竟然在预知未来。
活在当下,现在的他们,有酒今朝醉,纵使干着千夫所指万人所骂死不足惜的肮脏事,只要能快乐一时,便不在乎将来的审判。
他们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人生,没有道德法律的底线,随心所欲,即使是践踏他人生存的权利也毫不反悔。
杀人狂。
就在一个多月前,她是他们的猎物,如今,她也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喂,女人,回神,”霍连夜的脚从茶几底下穿过踹踹想东西想得出神地孟冉婷,把她拉回现实世界,“收拾碗筷,下班。”
对啊,现在她是霍连夜的员工,她有享受上下班空余时间的权利。
以前在美国给别人打工,偶尔有空余,但害怕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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