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闹了许久,也没找到。等着亥时刚到,又有人来讲,说是二爷回来了,清风苑里耍了一通脾气,径直去了五福堂。
前不久清风苑里的那位中毒的事儿府里谁人不知,安氏自然明白,薛二郎这是疑上了自家亲娘。总是没有玉堂居的事儿,她也自来是个少事儿的人,屋里头三郎还病着,哪有闲工夫管这些,便叫人闭了门,只管自家安稳睡觉。
却不料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降。大半夜的,竟被闹了起来,叫二伯一句一句的当个贼人来盘问。
第23章
安氏纤长的眉微微蹙起; 她上前一步,又给薛二郎福了福; 清冷的嗓子在寂悄的夜里显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肃穆。
“三郎自来胡闹; 上次金丰园惹怒了二伯; 怨不得二伯如今对他生疑。可这些时日三郎却是卧病在床,不曾出过玉堂居,与二伯的贵妾更无交集; 我与他日夜相对; 形影不离,若二伯仍旧不信; 那我也实在是无话可回。”
里屋里薛三郎竖着耳朵已经听了清楚; 立刻大笑起来:“那丫头不见了?哈哈; 不见了; 报应啊,报应!叫你当初抢人婚事,如今人不见了; 可不是报应。”
屋里的吵闹安氏充耳不闻; 道:“三郎自来性子不驯,还望二伯海涵。”
薛二郎弄得一鼻子灰,对着安氏清者自清的冷漠姿态,不由自主就生出了一股子内疚来; 忙抱拳道:“是我鲁莽了,这就去了。”
安氏看着薛二郎离了玉堂居,叫人闭了院门; 回了内室也不理会薛三郎的喋喋不休,扯起被子自顾自的睡了。
薛三郎自家嘟嘟囔囔说了许久,这才发现妻子并未理会他,本要发怒,可猛地想起方才自家说了什么,由来一阵心虚。
这段时日他的日子过得极是舒服,这里面自是少不得安氏的陪伴,想着那话估摸着惹了安氏不开心。有心赔礼,可他自来骄纵惯了,哪里说得出口?便扯了被子躺下,须臾,又往安氏那边儿靠了靠。毕竟身子骨虚弱,又闹了一场,未多久便睡了。
安氏这才起身吹熄了蜡烛,朦胧月色滑进窗棂,照得一室清亮,安氏枕在绸缎软枕上,眨眨眼,唇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
玉堂居被远远留在了苍茫的夜色里,薛二郎立在薛府的九曲回廊上,四下望去,月色和灯笼照不到的地方俱是黑压压一片,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乌泱泱没一处光亮。
那丫头究竟去了哪里?
他仰头望天,百思不得其解。这府里主子就这么多,和她有宿怨的,又只有那么两个。可一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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