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不过,吐谷浑的战力与唐军相比可就上不了台面了。以前唐军缺少战马机动性不足,是支瘸腿的军队,只能被动等着吐谷浑人过来攻打,吃够了游牧民族的苦头。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大唐的军队里人手一匹战马(仅限作战人员,民夫等辅助人员不在其列),选锋营的战马更多,平均每两人三匹马(为了保持战马的体力,应对可能突如其来的冲锋陷阵,战士们平时骑乘时是不着重甲的,所以每两人就多配一匹驮马,用来携带两人的重甲和粮草),机动性不弱于吐谷浑人。而且在战术的运用上更比吐谷浑人领先了几个时代。吐谷浑人遇到这样的唐军还能蹦跶出什么花样来?所以,当李道宗的大军赶来时,吐谷浑人毫无悬念地全线溃逃。接下来便是唐军对吐谷浑人的衔尾追击。
“什么?”一个穿着华贵丝绸长袍,头戴软脚幞头,耳朵上挂着两个硕大金环,生的又瘦又高的中年吐谷浑人失手丢掉了手里的金盏,盏中殷红如血的葡萄酒洒在了他的前襟上仿佛盛开了一朵艳丽的红牡丹。中年人顾不得被酒污了的外袍,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抓住跪在地上的一名吐谷浑人的胸襟,生生将他提的双脚脱离地面。看不出这个瘦的跟竹竿有一拼的吐谷浑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被中年人提起的那个吐谷浑人惊慌失措地望着中年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中年吐谷浑人双眼喷火地盯着那人,咬牙切齿地道:“你再说一遍,兀那儿怎么了?快说”
“回天柱王,”被中年他提起来的吐谷浑人吓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道:“兀那儿大腿负了伤,已逃……回来了,现在太医正在救治,应该没有大碍。”
被称为天柱王的中年人听到兀那儿没什么大碍太医正在救治,脸色稍缓,放下吓得发抖的家伙。那家伙被放下来之后,脚一软差点一下子摔在地上。他赶紧直起腰来重新跪好,一直高悬的心也放了下来。他知道兀那儿乃是天柱王最疼爱的儿子,如果兀那儿出了意外,他肯定会被暴怒的天柱王斩了。
“兀那儿率领的三万多人回来了多少?”天柱王重新在胡凳上坐下问道。
那人迟疑了许久没敢回答。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天柱王怒视着那人喝道。
那人被吓的打了个激灵,连忙磕头道:“刚才小人进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