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
泣不成声,哭得窒息。
不久前,敛里才徵求裴櫂的同意待一切事情都结束后,要把郁沐儿带回老家成亲,他们俩要结为一家,要生好多小孩,要一起过节,可一夕之间,全变了。
夜晚的山林里,陆放舟和郁沐儿帮敛里葬在土里,并且帮他立下一个碑,可碑中的字郁沐儿却迟迟没有动笔,她一笔也划不下去,最后晕厥。
天空开始无情的下起小雨,滴滴答答的,落在夜林中格外凄冷。陆放舟让郁沐儿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施展结界,让两个人不被大雨淋湿。
裴櫂撑着油纸伞穿过树林款步而来,见到他,陆放舟无处安放的心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她扯出一抹难看却真实的微笑,唤他:「大人。」
裴櫂停下脚步,油纸伞恰巧替陆放舟遮挡住了风雨,即便有结界支撑着,可是有裴櫂在身边替她遮雨,她就觉得美好。
裴櫂看着一旁的无字碑,猜到了一些事情,说道:「就让它这么空着吧,等她什么时候下定决心,再来标上去。」
陆放舟点点头,便将郁沐儿扶起来,让裴櫂背着郁沐儿回裴府,陆放舟就在一旁撑着伞。
带郁沐儿回房之后,陆放舟给她拉好被子,并留意郁沐儿的姿势在睡觉时不会不舒服后,就去找了裴櫂。
书房外,范带雨因为敛里的事情偷偷摸摸的掉眼泪,见到陆放舟来了,赶紧抹乾眼泪,说道:「主子在里面等着你。」
刚刚裴櫂把郁沐儿放到床上的时候就走了,没有打任何招呼,陆放舟怕裴櫂生气这才赶来他最常去的书房,也怕他气得不待见自己。
但听到范带雨说裴櫂等她很久后,稍稍松了一口气,拉着裙摆走上阶梯,进了书房。
裴櫂正提笔写字,馀光见陆放舟处在一旁不敢靠近,低低的说了一声:「过来。」陆放舟不敢怠慢,碎步上前,走到裴櫂的旁边。
见她这么害怕的模样,裴櫂有些不忍心,拉着她的手腕就把陆放舟往怀里带。直至陆放舟靠在裴櫂坚实的胸膛,才真正觉得裴櫂其实没有生气。
但她还是试探性的问一句,「你不生气么?」裴櫂无奈的将对方仅仅禁錮在怀中,下巴抵着陆放舟的肩膀,轻轻地对她说道:「捨不得。」
陆放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裴櫂又道:「自你我确认关係之后,我便把你当作我毕生所爱的伴侣,去疼去爱,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无条件信任你。舟舟,你明白么?」
陆放舟说道:「我今天去了冰帘天,那里有人对我说,这世间,将要面临一场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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