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男丁,还如何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想篡位就是谋反,天下百姓得以诛之,即便我不在,也无伤大雅。不是么?”
凤知名微微垂下眼帘,认真思考后,突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问:
“安儿不会是想刺杀秦王吧?
也不怪凤知名会这么想,毕竟凤鸾之刚刚的意思就是这般,刺杀无非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方法。
凤鸾之轻笑一声,唇角上挑,并未涂抹口脂的嘴唇却是粉嫩嫩的,格外好看。粉黛未施的鹅蛋脸上嫩如细瓷,一对梨花窝浅浅的,勾勒着面部线条柔软软的。
“父亲想到哪里去了,女儿不过是想逼迫秦王回京罢了。听闻他已回了岭南,如此总是不回京城,着实摸不透他的性子,又如何做对策?”
凤知名认同的点了点头!
说起秦王慕言,着实让人头疼。
他性子温润如玉、谦逊有礼,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看似并不关心朝中局势,无论秦王派系的老臣们闹腾的多厉害,他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可先祖爷就是防的紧!
凤知名:“秦王八岁之后便去了岭南,从未回过京城,至今也有十余载,为父对此人的性子也属实捉摸不透。”
“父亲能否说说此人?”
凤知名沉吟片刻后,兀自给自己斟了盏茶,他端起茶盅,用茶盖刮了刮浮在水上的茶沫,轻呷了一口,随后才缓缓道:“还要从先祖爷那会儿说起。
先祖爷是前朝的一个外姓藩王,因不满前朝皇帝的懦弱无能与朝堂对外姓藩王的强势打压,举旗反之,随后建立了北凉。
前朝的京都当时是在洛阳,因先祖爷大开杀戒,血洗京都,连老人妇女与儿童都不放过,所以当时的洛阳除了北凉军之外,无一活口。
大雨连续下了三天也未能洗去洛阳的血腥之气。
先祖爷犯忌讳,只好将京都迁至到了他的藩地,建立了如今的京城。
当时就有一位得道高僧曾说先祖爷杀戮太重,预言慕氏一族注定人丁稀少,且都是薄命之人。先祖爷大怒,命人连烧了三十座的寺庙。
可这事儿没多久之后便被预言成真了。
先祖爷是个专情之人,当时皇宫内只有先帝生母阎皇后一人。阎皇后的第一个子嗣刚生下便夭折了,连着二三胎皆是如此。
阎皇后无奈,求着先祖爷纳了顾家嫡女,也就是当今的太皇太后为妃。
当时太皇太后与阎皇后同时怀孕,预产期所差无几。
巧的是太皇太后在余一月临盆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秦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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