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地抓住; 不容她抽回。
徐曜盯着她; 魏昭长睫轻颤,许久; 徐曜放下她的手,“安置吧!”
魏昭揉了下已略僵硬的手; 他方才要掰断自己的手指?因为自己掰断了慕容蕙的脚骨,一报还一报?
徐曜走进净室沐浴,一会从净室出来时; 看魏昭还坐在那里,肃色道:“你想什么呢?还不快去沐浴。”
魏昭走去净室沐浴; 她出来时; 徐曜已经躺在床上,魏昭坐在绣墩上; 书香替她擦头,待秀发半干; 魏昭走到床边; 从徐曜脚的方向往床上爬。
刚一抬腿,要跨过他双腿; 徐曜一条腿一勾一曲; 把她勾了过去; 眨眼间; 徐曜已经把她压在身下,扯开她寝衣裙带,魏昭的身体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今晚徐曜有些粗暴,没做前戏,魏昭不够湿润,便承受不住,唇咬得发白,徐曜隐有一股沉怒,毫不留情,
魏昭涩疼,想求他不管用,伸出手臂,圈在他脖子上,弓起身,温软的樱唇在他双唇上轻柔地摩挲,亲吻,徐曜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温存。
事后,徐曜抱着她去净室清理,走回来把她放在床上,魏昭身上裹着单子,一翻身,脸朝里,背对着他。
徐曜站在床沿边看着她,闹脾气。
他上床,看魏昭根本不想理他,阖眼平躺着。
良久,床帐里传来徐曜略低的声音,“魏昭,你过来。”
魏昭没答应,也没动。
徐曜一伸手臂,“我还治不了你了?”
把她带到怀里,声音放柔,“你委屈什么?”
魏昭从他怀里抬起头,一缕乌发粘在潮红的脸颊,一汪水似的大眼睛看着他,“我们是最亲近的人吗?”
徐曜拢了一下她的乌黑亮泽的长发,“是。”
魏昭沉默了,既然是最亲近的人,为了一个外人你这样对我?
我们不是最亲的人吗?这句话打动了徐曜,他们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水乳交融。
徐曜从男人的角度,娶妻娶贤,当家主母贤良淑德,御下宽厚,后宅才能安宁,男人后顾无忧,魏昭眼睛里不揉沙子,出手狠辣。
魏昭不无委屈地说;“你要掰断我的手指。”
声音低下去,听上去有一丝难过。
徐曜本来生气,气竟消了,“我怎么舍得?”
我吓吓你。
魏昭想想,从认识徐曜,徐曜确实没伤害过她。
出门的东西已经打点好,换洗的衣裳包了几个包袱,药箱带上,另外一些日常用品,给严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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