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好好保重身体,如今,已是病入膏肓。临死之前,能说出当年的实情,让苏锦绣尝到恶报,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安姨娘十分坦然地说道。
王怀安起身对安姨娘行了一礼,三人便开始敲定对簿公堂的细节,直至子时,才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苏南王早早地等在了刑部大堂,直至午时,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禁气得直跺脚,忙差人前去催促。
不一会,前去催促的人回来禀报道:“王爷,钦差大人说来得匆忙,没带开道的仪仗队,请王爷派人过去负责开路。”
“呯”苏南王砸了一个杯子,恨恨地说道:“一个弱智居然也敢跟我摆谱了!真是欺人太甚!”扭头看到还跪着的人,又摔了一个杯子,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派仪仗队啊!”
等王若知用完午膳,苏南王派的仪仗队也到了,王若知十分开心地坐进了轿子里,一路上不断掀帘问一旁骑马的梓瑜:“是不是很威风?大家是不是都在看我?”
梓瑜笑着一一回答,满脸的宠溺闪瞎了周围人的眼,有些不知内情的已经脑补了一出禁忌断袖恋。
及至刑部大堂,苏南王已等候多时,王若知下轿看了看这个从未谋面的皇兄,低低说了一句:“不如皇帝哥哥好看,难怪当不上皇帝。”
正巧上前的苏南王将这句话听了个全,咬牙切齿地说道:“皇弟别来无恙。”
王若知递上了皇帝的任命文书给苏南王过目,顺便让人将软轿里戴着枷锁的王怀安带出来。
苏南王一看逆子到了,也不多说,直接进了大堂,准备审理定罪。
王若知有模有样地坐到了公堂之上,掏出了早上梓瑜给他的戏本子,开始演起来。
“啪”惊堂木一拍,钦差大人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苏南王世子王怀安”王怀安淡淡地答道。
“所犯何事?”
“并无犯罪。”王怀安继续答道。
坐在侧边的苏南王出声怒斥道:“逆子,死到临头居然还不承认!”
王若知拍了拍惊堂木,对苏南王说道:“本官审案,无关人员请不要插嘴。”
苏南王被噎了一下,正要发作,就听王若知说道:“原告何在?”
一阵沉默后,书记官战战兢兢说道:“回大人,原告并未到场,此处有原告的证词。”
“原告不到场,怎么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