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还有腰上,但池惟闻没说,虽说是自己姐姐,但男女总归是有别的。
池晚莺不再开口,默默的将他手上的衣服往上卷,直到露出一片淤青,她眉头愈深,动作轻柔的为他上药。
池惟闻低头看着她小心的样子,觉得被爹暗地里罚也不算什么了。
想到爹与兄长今日在马车上的谈话,他有些忧愁的开口:“哥要去边关了,可能就在最近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