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部、海关等部门过来核查,防范跨国犯罪和资产流出。
假如不是他们名声大噪,能不能成功转赠都不一定呢,这样一来日期更长。假如在转赠过程中,受赠人潘近星意外身亡,那么钱还是张其结的。假如潘近星是暴卒或者横死,那么受益人是谁?那些愚蠢的老百姓会以为谁干的?”
说罢,易成立刻坐直身体,急吼吼的拿酒喝了一口,彷佛刚才说的不是话,而是吐出了一股火焰那样。而旁边听着的翁建光和方秉生都惊呆了:这个是要出人命的,果然够毒。
易成斜眼看了一眼那主仆二人,如同在诱惑般继续说道:“假如出了这事,若是拿不住嫌犯,张其结名声怎么也扶不起来了,大家总是有些怀疑。那么这就是朝陛下叫板了,说明陛下看错人了。这责任不可能陛下来背,只能郑阿宝被朝廷当替罪羊。现在不是陆军和宋德凌大人言必称自由党言必称民意吗?假如自由党臭了,他们好意思说民意什么玩意的吗?还没吵架,自己气势就弱了三分呢。”
接着他急急的摆手表示否认道:“两位,我们民主党绝不干这事。龙川选票分布我们早就大体计算过了,我们已经差不多赢了,三马在手,最少两马得中,不丢人,还有功。而且我们和铁路没有关系,自由党搞龙梅线,说句你不爱听的,这个我们还是认为要缓缓的来,先修主干赣昌线就可以了。至于龙梅线,这玩意,一条支线,修就修去吧,没多长。”
“不能让他们修,这口子一开就是个先例,我们大局就被破了。有一条,就会有其他上马。”翁建光明知对方知根知底,但还是无奈的解释了一番,真的很无奈。
易成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再次喝了一小口冰酒,笑道:“刚刚那个就是个创意,你们听听就行,不要往心里去。真不怕上帝报应,晚上回家祈祷潘近星莫名其妙横死吧。但是,我绝对不会做这种祷告,基督徒不可诅咒人,更何况是诅咒一个可怜的无辜的清国受害者呢?呵呵。”
翁建光果然脚不沾地的,聊完,包厢就挂上另外一趟过路车,风驰电掣的回京城了。易成也婉拒了接风宴,回火车站就去了自己的房间叫来几个候选人依次问话,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方秉生陪着听完,也参与了讨论,但大家暂时都没啥主意可以改变势力对比,因为现在即便是逐人拉票都不好拉了,大家都定了要支持谁,况且还有短短的四五天,这场筋疲力尽的角逐就彻底结束了,大家都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觉。
因此这场谈话也没什么特别大的进展,只有林留名转达了“间谍”齐云璐的情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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