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就是这样”………方秉生经常被骂得狗血淋头,唯唯诺诺,但在离开办公室后总这么想,习惯了。
易成笑道:“今天那圣旨有说法,叫做《神皇宣示上帝面前人类平等之旨》,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信号弹式圣旨,总体是为了《宪法》做准备,神皇自己退了一步,挑明自己在某些领域算人类,和你我平等,这样他自己在某些领域也低于宪法。这么重要的一个东西,那怎么可能没有风声。
事实上,从周日朝廷接到张其结散财悔改的急电开始,陛下就召集了神学、法学顾问和相关大臣、报业大亨,探讨此旨是否合宜以此事放出,以及如何拟定。陛下不想放过龙川选举这个最热最大的喇叭,现在什么事放进选举,都可以让万民注意和思量。
但这样必须快,时间仓促,难免不能周全。陛下说:‘张其结没多少保鲜期,过了选举一文不值,圣旨也没力量’。所以前天各路人马就开始商议,差不多连续讨论了一天两夜,我们早晨来的时候,据说还在讨论。结果圣旨比我们先到几个小时。”
“老翁,你的铁路还是没有电报快啊。”说到这里,易成轻松的转身调侃翁建光。后者很郁闷的摇了摇头,看起来心事重重没心思笑。“那您应该通知我啊,我立刻去收揽张其结对了,郑阿宝貌似也不知道啊。”方秉生惊叫道。
易成瞥了一眼翁建光,笑了起来,说道:“讨论是绝密的,我们的关系昨晚才通知我们,我们也不敢确认一定发。万一他圣旨不发,你把张其结捡起来了,这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吗?你能像皇帝一样宽恕他吗?所以这不,我和老翁直接过来了吗。”
“那老大您这次也坐镇指挥?好好好,我们民主党必胜了,我马上找人给您收拾房间行礼。”方秉生一脸惊喜的表情。但是翁建光喝光了那杯酒,说道:“谁尼玛有空呆在这鬼地方?要不是你无能,我就不应该过来。你这混账知道京城狂风暴雨,我一刻都不能离开吗?都是你这废物害的。”
易成笑了起来,冲掉了翁建光大骂手下造成的戾气和尴尬,替翁建光给方秉生解释了:“我留下,老翁说完事情就立刻回京,他脚都不会踩龙川地面。”“京城出了什么事了?我看易成先生在京城滞留也很久啊,龙川选举离不开您啊。”方秉生耐心的问道。
易成大体把铁河跃进构想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