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她这番布置,只听她朗声笑道:“不错!我与你并无冤仇,我何故要杀你?若抛去云程,我倒愿与姑娘诚心相交。更何况,以你在云程心中的地位,你若是死了,恐怕他此生皆会活在悔愧内疚之中,更一生一世忘不了你,这岂是我所愿见的?”
“所以,我不会杀你,我非但不会杀你,我还会放了你!”云徽断然道,眸中神光闪闪,光彩夺目。
长亭无声望着她,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云徽志满意得,手中拿出一个瓷瓶,笑道:“这是解药,你吃了便可恢复功力,若是我猜得没错,以你的内力,那药也封不了多久罢!”说完将解药一抛。
长亭探手接过解药,只看了云徽一眼,便将药丸倒出,服进嘴里,并无一丝犹疑。
云徽拍掌赞道:“好!这是姑娘的宝剑,原物奉还!”旁边侍者将剑奉与长亭。
长亭凝视云徽,云徽自见她起便心有芥蒂,她明白却并未说破,观她待师兄的情形,自是情真意切,她心中有过酸意,更多的却是安慰,师兄命途坎坷,世间待他好的人太少,即便云徽对她心存算计,她亦愿退让,装作不知,只看在她待师兄极好的份上罢。
今日云徽直抒心意,长亭反倒对她少了些冷漠提防,这女子,亦是难得的巾帼翘楚!
长亭一把抓起破日,问出心中疑问:“敢问郡主,为何要将我放了,你不怕我坏了你们的计划,师兄知晓后会责怪于你么?”
云徽傲然一笑,负手道:“此次和谈已近尾声,便是杀了赵权恐怕亦难破坏和谈,更何况,我与父亲看法并不一致,我并不认为惹怒周皇,掀起战火对我方有利,相比这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为何不直接釜底抽薪,圣上登基不过一年,并无子嗣,他妄称先皇后嫡子,还想瞒天过海,哼……”
说到此却是顿了顿,眉目一扬,油然笑道:“我放你走,或许你能救赵权,或许不能,我亦不关心这些,我只是想让你,让云程看清楚,你心中最着紧的人,到底是谁!”
长亭心中如被重锤所击,不禁扪心自问,她心中最着紧的人究竟是谁?!
她握紧手中的剑,她心中万般焦虑担忧,究竟是为了谁?她心痛哀伤究竟是因为师兄的背叛抑或是为了赵权的生死安危?
云徽似是看透一切,却只清清淡淡说了句:“他们此刻正在青崖岭,云程与祁王在那处埋伏了重兵……”
说着似是迟疑了一刻,又道:“云程有备而去,只等赵权上钩,院中已为你备了马和地图,你快去罢,迟恐不及!”
长亭怎想到她连马和地图都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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