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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本善本就疑惑差役说的律例,再加上守财本性驱使,怎肯轻易舍财,立刻暴跳起来。“抢劫了啊!抢劫了啊!”任本善发了狂,红了眼,顾不得许多,从旁边家丁手中抢过一根棍子,朝那差役抡去……
任本善年岁大,养尊处优,行动并不快。那差役正值壮年,原本可轻易躲过一击。但那差役却不躲不闪,任凭任本善的棍子砸来。
“砰……”
“啊……”差役肩膀中棍,惨叫一声,摔倒在泥水中,打着滚杀猪般嚎叫起来……
任本善懵了。
自己明明没有使多大力气,这差役明显是故意中着,借机撒泼无赖。
几个扛了布匹的乞丐见状,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谁敢动老子的布,老子就和他拼了!”任本善更加恼羞成怒,张牙舞棍,扑向众乞丐。
“砰砰……”
几个老乞丐挨了棍子,纷纷瘫倒在地。
乞丐们常年在街上乞食丐财,敲诈勒索也算本行,又被差役吩咐过,挨了棍子,虽没受什么大伤,却个个装出万分痛苦状,在泥水里哀嚎打滚……
“你、你、你们这是敲诈!你们是强盗!是猪!是狗!”任本善气得直哆嗦,发疯般跳着脚叫骂着。
“谁在这里叫嚣?”
门外一声断喝,安若泽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藤洛和潘徙。
“他们抢劫啊!敲诈啊!”任本善早已被气疯了。
“抢劫?敲诈?”安若泽冷笑一声,“我只看到你违抗本府命令,暴力对抗府衙官差办差!”
安若泽的冷峻,让任本善不寒而栗。打官差不是小事,任本善也有些慌了。“安大人,他、他们托借王法,实为抢劫啊……”
“他们奉了本府之命,你是说本府行劫吗?”安若泽嘴角挂着冷笑,眼中射出凶光。
“我、我、我没有啊……”任本善没了底气。
安若泽手一指任本善,厉声喝道:“大灾当前,你为富不仁,不仅不体恤万民之忧,还藐视王法,藐视本府,更是重伤府衙官差!”
“我、我没有……”任本善彻底乱了,但他能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脑子自是不笨,已隐约知道自己中了官家的圈套。“大人,任某知错了,愿意受、受罚……”虽然舍不得破财,但任本善已知道来者不善,今日之事,不大大出点血,怕是躲不过去了。
安若泽笑了,笑得很狡猾,笑得如这雨天般阴冷。
安若泽近前一步,问道:“任老爷准备认罚多少啊?”
“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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