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一连几天,魏悯都是如此,趁着阿阮睡着后,让人把冰送进来,自己拿着薄被睡外间。
魏悯每日早上起来时,习惯喝杯温水,尤其是这几日喉咙干,醒来后更是口渴的很。
下人每次送水进来,都能看到魏悯在叠软榻上的薄被,并未与主君同床而睡。
这事传出去之后,后院里嘴碎的下人就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听说了没有,昨个大人是自己睡的外间。”
“真的假的?”
“可不是真的么,我早上送水进去时正好看见大人在叠被。”
“悄悄跟你说,大人跟主君分床好几日了。”
“大人不是很疼主君的么,怎么突然就闹分床了?”
“这主子的事谁知道呢,表面再恩爱抵得过晚上睡一张床吗?大人才二十来岁,正是那个的时候,夜夜跟主君分床,还看不出问题么?”
“什么问题?”
“我又不是主子我怎么知道?许是因为主君生不出孩子呗,两人都成亲六年了,至今还没有孩子,感情好有什么用?大人需要子嗣传宗接代,将来这家产也需要有人继承。”
说的“头头是道”,自以为猜到魏悯心思的这位不是旁人,正是淮国公送来的美人中的一个。
男子名唤红袖,抱胸斜站着,轻蔑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对阿阮这个主君的尊敬。
红袖和一同被送到魏府的添香是被人精心调。教过的,光从名字就能听出来是用来做什么的。两人上到琴棋书画诗词歌舞,下到房中之事各种姿势,均是样样精通。
他俩本是淮国公手下之人为讨好她,特意调。教好送到国公府给淮国公做侍的。
奈何淮国公的夫郎管的紧,她虽然看着两人眼馋的很,急。色到搓手掌,却也不敢留下来,正巧这时候需要给魏悯送礼,她就干脆眼不见心不馋,一咬牙一跺脚就将两人送了过来。
不是人人都说魏悯不沾腥的么?如今这两个尤。物天天在面前晃悠,看她能装多久的君子。
红袖和添香来魏府时,还以为能做个侧侍伺候魏悯呢,谁成想被领到了后院,做了几个月的粗使下人,气的红袖牙痒痒。
添香运气好些,管事的说他模样看着老实,做事也很规矩,将他调去了前院伺候。
虽说不能做个侧侍,但至少活儿轻松,尤其是还能在魏悯眼前晃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爬上床,升为主子。
红袖因为这事心里不平衡了好久,越想越不甘心。他曾经吃那么些的苦学会那么些东西,可不是每日用来做粗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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