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之意。待的一个漫长的收音结束之后,怔怔的道:“贺阁老的事,张某晓得了。小郡主但请放心,我一定会风光大葬其宗族,不让他做今之屈大夫。惭愧,先前贺先生诈降之时,确是没想到他会如此节烈,若是早知晓,张某一定使人看好了他,莫让他得如此下场。”
“哦?”好半天之后,朱容榕才回复平静,转脸看了一眼叶风,讥讽似的笑道:“没想到敬轩将军还晓得屈大夫。不过也亏得将军,兴许这样赴死,对于贺先生方是好事,总好过楚府如今这般忍辱偷生。”
“张某也是念过两年书的。”叶风硬着头皮回答道,其实他自己并不知晓张献忠到底念过什么书没有。解释了两句道:“其实献忠入府后,并未有什么太过之举,不知郡主忍辱偷生之语何出?”
“嗯——”朱容榕指了指边上桌上一册文书,却不答他后半句话:“这里有破城前找地方上拿来的敬轩将军生平,确是念过书的。”
叶风听她话里仍是讥讽,心里有几分来火,反唇相讥道:“念书不念书又有何分别?杨文弱才高八斗,那又如何?”
“倒是因将军,闯贼而死了。”朱容榕也不生气,只是毫无垂下了手,端坐在古筝前,翘起唇角看着叶风,似乎是存心激怒他似的。
叶风知道这样的人始终还是骨子里瞧不起自己这流贼出身的张献忠,便又举了个人名道:”不知小郡主可知否卢象升公是怎么死的?”
卢象升一腔热血,活活给朝廷逼死,他是知道的,只是一时之间不晓得卢象升的字号,只得含糊着说一个卢公。朱容榕显然不是一个舍闺房无他事的贵族女子,听得他这般说,脸上一愣,叶风便晓得她是知道自己在说谁。
只听朱容榕叹了一口气道:“圣上为小人蒙蔽,哪朝哪代没有?你既是口称卢公,忠肃公可没学你那般……”
“所以他死了,张某如今坐在小郡主面前。”叶风心中冷笑,天下英才都那般愚忠的话,最高兴的可是满洲人,因为北京那位脑残皇帝会一个个的将能人逼死逼走的。不用花钱的无间道啊!也不想与她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问道:“蒙小郡主宠召,张某心喜的很。难道小郡主召张某来,便是要与我辩这等闲话的么?”
朱容榕站起身来,香气扑鼻而至,叶风不由得呼吸一滞。只见小郡主自桌上拿了一本书来递给叶风道:“挑个黄道吉日吧。”
“干什么?”叶风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木然接过书来问道。
朱容榕冷冷一笑,摇了摇头道:“你进府来,所求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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