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守护这些百姓。
“我可以,我可以替您联络朝廷,我在邯炀也有……”
秦爵眉目深深,“我信你的能力,但最终拖延的只是时间,而非改变战局。”
烨跟靖不过只是前奏。
渊的黑甲军一来,所有人都得死。
包括她。
“跟他走,不管是去阿戈拉,还是去哪里,反正离开这里。”秦爵说着看向彧掠。
“像一个男人一样,带她走。”
说完,他提着宽阔的长剑大步走出,头也不回。
秦笙双目通红,却无法上前挽留,也无法任性缠着。
她只恨,只恨自己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