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吧。
叶水桃愣神的功夫,陈靖也看到了她,马上起身,越过一众人迎向她,问:“要走了吗?”
“嗯。”
叶水桃应了声,正好大家都要走,陈靖给她取上包,还跟人约了下次聚。
叶水桃人是清醒的,走路也正常,就是脸蛋红彤彤,眼睛里带着水浸过的透亮,靠近了能闻到酒味。
陈靖半扶半抱地搂着她,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叶水桃不说话,半响,突然问:“你那天看着我很讨厌吗?”
“哪天?”
陈靖没反应过来,或者说,早忘了,得要叶水桃一字一句地讲起具体发生过什么,他才能从那些细枝末节里,忆起七八年前对他来很稀疏平常的那一天。
叶水桃不开口了。
陈靖以为她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低头,飞快地在她被酒水染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亲一口,敷衍地安抚:“不讨厌,我喜欢死你了,乖。”
叶水桃不知道自己是释然还是更在乎,‘呸’一声推开陈靖,平静地说:“你让静秋以后也不要找我一起玩,我听见了。”
“徐静秋?”
陈靖一愣:“不可能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叶水桃当然不可能多详细地给他讲,只简单说了时间和场所。
陈靖完全想不起来,一口否认:“不可能,高中时候像你这样的学霸,在我们差生眼里都是有滤镜的知道吧,我疯了才招惹你。”
陈靖说的招惹,是指包括讨厌在内的所有情绪。
别人怎么想陈靖不知道,但他从小生活在他爸‘望子成龙’的热切期盼里,混不吝长成个倒数的吊车尾,对好学生向来就只有一个态度:敬而远之。
他那时桀骜,当然也得罪过一些烦人的女孩,但绝对不可能是叶水桃。
至于叶水桃得罪他,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能是误会,也可能是叶水桃记错了,陈靖没在意,开玩笑说:“你学习那么好,当时要是愿意和我玩,我爸知道了肯定高兴地得去祖坟给他爷爷烧高香。”
他把自己都给说乐了,咧着嘴笑,带了几分久违的顽劣少年气。
他可能真忘了,没有道歉或者解释,而是用另一种轻松的方式,跨越七年,给叶水桃抚慰。
叶水桃心里松快了些,也被引得笑,撒娇似的,问陈靖:“那如果我真的那会儿找你玩,你……”
她还没说完,陈靖就笑不出来了,皱着眉,很不满的样子:“别说这种吓人的话,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写作业。”
想想就一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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