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在外面。聽到詹子傑亢奮的低吼也更賣力地侍候起他……只是嘴麻了他都沒有射的跡象,簡雅剛想把他的肉棒吐出來休息會,詹子傑卻捧住她的後腦勺兀自在她嘴裏抽插起來。他當然是怎麽舒服怎麽動,可一下下地頂得好深!
這樣的狂抽猛插讓簡雅立即難以承受,喉間酸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她“嗚嗚”地抗拒起來。“阿雅!再吸吸!噢……真的好舒服!”詹子傑聲音暗啞極了。簡雅的頭被他箍得牢牢的,只能被迫地承受他的抽送頂撞。詹子傑越動越快,越動越猛,仿佛要頂穿她的喉嚨一般,隨著簡雅的嗚咽聲漸大,那根肉棒也膨脹起來……
“阿雅,我要射了!射你身上還是嘴裏?”
簡雅根本無法應答,“阿雅,射嘴裏吧!我喜歡你吃下去!”詹子傑低吼了聲猛地一記挺臀,一撥撥的熱液噴射而出,一大半被簡雅直接咽了下去,還有一些順著口水從嘴角流溢而出。苦澀濃郁的怪腥味讓簡雅再也忍不住推開他幹嘔起來,眼淚流了一臉。
詹子傑見了喘著粗氣將她再次拉進懷裏,輕撫起她的背脊,“乖,不難受”
“嗚嗚……你好過分!”簡雅不禁怪怨,她想嘔卻嘔不出來,精液好像卡在了咽喉和胃腹之間,堵得胸悶。
“對不起,阿雅,我做得太爽沒註意,下次我會輕點的”詹子傑捧起她的臉吻去她的淚漬,輕聲細語地哄她。
簡雅含羞帶怨地瞪著他沒再鬧下去,她好累只想躺倒睡覺,而且明天就不能睡一起了,最後一個夜晚搞得不愉快得不償失。況且這段期間頻繁的做愛已經讓她有了清晰的認知,男人再喜愛一個女人,做愛的時候都會失態,克制什麽的都是鬼話,爽完了才會想到要哄女人開心。如果連哄都懶得哄,那才是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