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传出来,当下围观之人更多。
妇人干嚎了半天没人理,只得抽抽搭搭地止住了哭泣。但心里的气可没消,环顾了一眼四周,想砸点东西撒气。
可易家的客厅很简洁,仅有的摆设就是竹雕的屏风架子。又因为没来得及上茶,方桌上连茶壶茶杯都没有。
妇人恨恨地踹了两脚桌子,没想到桌子是黄檀木的,坚硬得很,不但没挪动半分,反而将她穿着软缎绣鞋的脚硌得生疼。
妇人气急,骂骂咧咧地走出易家。
围观的人认出来了。这个脸上香粉、胭脂糊成一团的是附近有名的媒婆,称作王婆子的。那个美貌少妇是杏花胡同胡屠户的大儿媳妇。
王婆子靠嘴吃饭,跟其他媒婆一样,固然说成不少亲事,但也没少做将黑的说成白的,将白的说成黑的这样不靠谱的事。
熟悉的街坊立刻联想到不久前胡二到易家献殷勤,被拒绝之事。这次想必是胡家贼心不死,请媒婆上门,媒婆贪图媒人钱,在易家撒泼耍赖罢了。
胡祖母见易家根本不吃这套,一点不在乎易楚名声,隐藏在内心的屠户的强悍被激发出来,当即找了几个闲汉,一早堵在济世堂门口,说易家姐妹的浑话。
易齐气得脸色涨红,对易楚道:“事情是我惹来的,我去跟他们拼了,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胡家得逞。”又操起扫地笤帚要出去拼命。
易楚忙拉住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用理他们。要是出去,别人更不知要说些甚么了。”
易郎中看着易楚微笑,照样将医馆的门打开营业。
胡二听说此事,求祖母,“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哪能这样对易家的女孩?”
胡祖母怒其不争,“你到底想不想娶易楚?”
“想。”胡二老老实实地回答。
胡祖母叱道:“想就别管闲事,坏了名声更好,拖上一两年嫁不出去,到时候没人要,还不眼巴巴地求着咱们家。”
胡二虽觉不妥当,可想起易楚桃花般鲜嫩的面容,清风般柔和的声音,也就默认了。
闲汉们闹了好几天,易郎中置若罔闻,每天照样辰初开医馆,戌时关门。易楚姐妹也沉得住气,该买菜就买菜,该出门就出门。
荣盛先告了两天假,后来看易家没什么动静,才照样来上工。
倒是顾琛看不过眼,拉着荣盛要出去讲理,被易郎中斥责一番。
胡家虽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少人在其中搅浑水,可易家在晓望街行医三十余年,不少人受过他家恩惠,心中自有另一杆秤。
便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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