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才学高深,小弟见兄台刚才与那蛮夷之人用那蛮夷之语交流。那蛮夷之人很是感激涕流。而且兄台似乎对那盆白色小花很是了解,小弟也是爱花惜花之人,却不知那是什么花,兄台可否给小弟讲讲。”
杨耀宗见她左一个兄台,右一个小弟的,虽压低了声音说话,却也是女子的声音。心中翻个白眼,笑着却不与她说话,反倒与身边怀里抱着薄荷的小丫头道:“小画,你想不想听个笑话。说有一只老虎因为被蛇咬了,很生气。就一直追着蛇,蛇到了河边的时候一下子就钻到水里去了,老虎就一直在岸上等,忽然从水里钻出一只乌龟,老虎一冲上去就按住它对它说;小样,你以为穿着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啊?”
小丫头听完咯咯的乐了起来。那矮一点的假少年郎也咯咯地乐起来,似乎觉得身边高个子少年的气氛不对,便连忙住了口,憋的肩膀还一抖一抖的。过了片刻强压下了笑意,平复了呼吸道:“你这人,怎地这般无理,我家小姐虚心问你,你这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气的跺跺角愤愤的看了眼杨耀宗,又转身怯怯的看着身旁她自己亲口说出的“小姐”。张张嘴不知道现在到底该喊眼前这位是“小姐”还是“公子”。
个子稍高些的“少年郎”听完这个笑话就知道杨耀宗已经看出自己是个女子,讲这个笑话在暗讽自己,又见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已经失态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气的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瞪着杨耀宗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声音道:“兄台既然看出,我也不再装扮,但兄台作为一个读书人却是太过无理了些。我这么装扮自有我这么装扮的道理。”
杨耀宗笑道:“读书人我算不上,有问题嘛倒是可以交流交流,但是你左一个兄台,右一个小弟的。为兄却看你无论怎么打扮都不像小弟。我看所有人都能看出你女扮男装,还偏你自己不自知。只能讲个笑话娱乐娱乐他人,快乐快乐自己。也算好心提醒你下,这是遇到心地善良的我,要是遇到个坏人,你还不自知,掉进别人的套里,对你做出什么坏事,哭你都没地方哭去。”
个子矮些的“少年郎”,伸手指着杨耀宗气恼的道:“你这个人,忒是无理!”
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杨耀宗眼前的这位假郎君拦了下来。
这位假郎君轻笑道:“明明是你无理,还偏偏说的正大光明,那为了感谢兄台的提点,为表诚意。。。”似乎想了一下,左手缓缓摘下面具,抬起头露出一张美艳绝丽的俏脸。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一双明眸似有光线闪烁。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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