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懂我的人,只有你一人。你在我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正妻的位置才配得上你,若是不能明媒正娶你,我宁愿永远不娶你,就让你在我心中成为一场遗憾,每时每刻都放在心头。”
佳人在他胸口哭倒。
杨珥却冷笑连连,什么狗屁独一无二?什么遗憾?分明就是没有能力娶景窗,还要说俏皮话,说俏皮话就算了,还要景窗守着这份虚无的感情一辈子,分明就是自私。
因着早些的折腾,隔壁二人皆是筋疲力尽,相伴睡去。待得身边那男子呼吸均匀,景窗缓缓睁开双眼,观察了他片刻,方才穿衣起身,临走时不忘为他掖了掖被角。
未几,便来到了杨珥的房间,屈身朝她一礼,“长公主。”
杨珥当初特意选了这间避音效果不太好的酒楼,为的就是方便从谢庆岱口中得知一些丞相府的举动,今日算是收获颇丰。
她仔细打量着景窗,两年的时间,景窗出落得愈发动人了,上半张脸虽与她有些相似,却不同她与生俱来的气势,反而更要勾人垂怜些,不然也不会把谢庆岱迷得七荤八素了。她身上戴着不少名贵的首饰,皆是谢庆岱送的。
只是景窗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倦怠,杨珥心中一叹,她曾经到燕归坊跳那一支舞,确实是有着让景窗接近谢庆岱的打算。也曾三番五次问过她,是否愿意用女子最为珍贵的身体,帮她摆下这一局。
景窗说她本是红尘女子,贞洁二字如何书写早已不知,有幸能得长公主看中,将她拉出燕归坊那座地狱,实属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只求事成之后给她足够的钱财,让她逍遥于世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此时,杨珥也不知道该同情谁,她自己都身处这样的泥泞中无法自拔。她冲暮云使了个颜色,暮云却在发神,她连忙轻咳了一声,暮云惊醒过来,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却差点掉地上。
杨珥睨了一眼她,随即对景窗笑道:“让你见笑了,这丫头就是这样,总是冒冒失失的。”
景窗却是别有深意地瞟了一眼暮云,“哪里,像她这样的人,现在已经很是难得。”
可不是吗,杨珥很是欣慰,她从未苛于暮云,只希望她能平安顺心的成长,待得年岁到了,出宫找个踏实的好人家嫁了就好。
杨珥接过玉瓶,递给景窗,按照往例吩咐道:“等谢庆岱醒了,将这粉末化于白水中,给他服下。”
景窗颔首,双手接了过来,郑重地放入怀中。
如果可以,杨珥多么希望那玉瓶里装的是沾滴便死的毒物,让那谢庆岱好好尝一尝。可惜,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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