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儿孙自有儿孙福。
可他瞧站在后面的傻小子仍不过眼,从怀里掏了柄扇子丢给他,道:“明日你拿着这扇子去找扬州的知州,免得整日跟着那个公子哥儿屁股转,丢我的脸。”
若是搁在之前,谢三郎强烈的自尊心必会傲然的拒绝,可如今他仔细想想他岳父的确说的对,木姜怀孕他确确实实得将她喂得好好的,珠圆玉润才行。
皇帝转身,又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京城里的事,长安三个月的战火,早已将长公主和先太子的兵力磨尽了,我趁胜追击,先太子和他的旧部于渭水河畔自刎而往,长公主也因偷换世子的事被暴露在朝堂里也不好过,至于那些伤害你们的人我都处理了。”
他顿了顿,又道:“这一切仿佛都朝着好的方向过去了,可我的心里仍是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
他望着木姜的肚子,眼里的忧伤强的忽视不了。
木姜摸着肚子的手一顿,只能道:“虽然我下不了心叫你父亲,可我的孩子出生,她该怎么叫你就怎么叫,我不会干预。”
她看着皇帝霜白的鬓角:“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先皇对我太好,连他死前都为我的安全考虑,我不能够……不能这么自私。”
木姜闭着眼睛,谢三郎走了过来,半抱着她的脑袋。
皇帝叹了口气,释然道:“你喜欢便都随你,我,我始终在那,你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尽管和我说,若是谢三郎对你不好,我可饶不了他!”
闻言,谢三郎咋呼道:“您别气,若是我对木姜不好,我自己便先解决了自己,免得脏了你的手。”
皇帝又站了会儿,终究缚手离去。
这小院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他们二人相依厮守,倒是衬的他像个外人。
他踏着门槛,欲骑马离去。
却听到木姜在身后叫道:“皇上。”
木姜手里拿着包袱,慢慢走近他。
谢三郎站在她的身后,目光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看到此,皇帝心里稍稍安定。
“我现在每天闲在屋里没有事做,便学了些女红,做了这个披帛,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但里面的羊毛都是我和谢三郎在村里看着他们绞的,去年冬天冷,你身子骨不好,也不注意,所以我才做了这披帛,只希望你能仔细些自己的身子。”
纸包递给来,沉甸甸,可皇帝的心很暖。
虽然没叫他爹又如何?女儿的孝心已经有了,他还不满意什么?
他笑着将纸包捧在怀里,目光从木姜的头顶越过,定在谢三郎的身上:“好小子,记得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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