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身鲜血冲着耿炳文道:“张保反了,张保反了,张保投奔燕王了,粮草被杀了,粮草被杀了……?“
东南城门的兵卒南军闻讯大惊,纷纷扭头朝西南门望去,奈何西南门浓烟滚滚,犹如浓雾一般,正朝东南门袭来,一双名目却不能视物,一双耳朵却听得分明,“张保反了,张保反了,粮草被烧光了,粮草被烧光了……?“登时军心大『乱』,早已的到消息的朱棣、朱高熙等人,亲自率领大军朝西南门攻打去,西南门本就被张保打开,朱高熙的骑兵借着南军混『乱』和浓烟的掩盖,挥兵直入,一时四下『乱』杀,西南门群龙无首,处处慌『乱』,浓烟之中谁也不知道燕王到底杀进来多少人马,顷刻西南门防御不攻自溃。
耿炳文在城中听得西南门敌军扰攘,奔上城头,只见几个火头从西南后营中冲天而起,知道粮草已被烧,忙点起两万人马,命耿璇、耿瓛两兄弟各率领一万人马杀出城去迎战,耿璇、耿瓛兄弟二人本就是按耐不住,得了父帅的命令,匆匆忙忙的跨上战马冲入,城门外,城楼下的张玉、朱能二人见有敌兵来袭,慌忙迎上了上去,一时小小的真定府,喊杀声四起。
自西南城楼的浓烟滚管,耿炳文就立即意识到有人叛变,但没料到是张保和萧峰、萧峰也就罢了,张保跟随他多年,且作战勇猛,想不到原来是『奸』细,他其实一早就投靠了燕王,原先的什么被燕王擒住,自己私下逃脱云云,如今看来他根本就是诈给自己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想到此处,耿炳文心急如焚,粮草一烧,十三万大军便无守城的本钱了,急急下令西南城楼的兵卒救火,但西南城楼本来兵力就不足,这会儿被燕王的骑兵下破了胆,换『乱』之中又被杀了不少,况且如此仓促之间哪里来得及调整过来?再说西南城楼下朱高熙挥舞的方天画戟,正率领一干铁骑朝西南门猛攻,岂能容你调兵遣将?而西南门的兵卒一时也难以重新组织起来, 所以,耿炳文只能眼睁睁看着朱高熙的铁骑突破西南城门的防线,杀进重重浓雾之中,片刻之后便杀出了西南城楼,城楼上的兵卒本就惧怕燕军,此刻被朱高熙铁骑一阵猛杀,登时西南城楼内战马奔腾,喧哗嘶鸣,这么一来,原本就『乱』了西南城楼更加『乱』了。
耿炳文一咬牙,转身便向望楼下走去……
楼下朱棣一马当先,身后两侧分别是大将张玉、朱能、丘福三路铁骑一路猛攻,顷刻连破城外数营兵马,使城内耿军胆战心惊,已临重围境地。炳文见城外燕军人喊马叫,数路杀奔前来,眼看为今之计只有一战了,当下一咬牙,只得亲率驸马都尉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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