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了一声“汉”便一头栽了下去。
这一声怒吼不是喊出来的,而是从胸腔里面喷出来的,这个一个汉人老奴隶心底的呐喊。
曾经他也有家人,也许他还有自己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草原的游牧部落无情的掠夺了他的家乡,这些游牧民族没有进步和发展,只有抢劫杀戮和破坏。
云啸不清楚什么伟大的历史意义,他只知道历史书上写了,匈奴马队所到之处,没有先进生产力,没有国民生产指数,没有经济贸易,只有尸横遍野、残屋破瓦,农田变成荒地,平民成为奴隶。
匈奴从来不是一个好邻居,对待这样的邻居就应该暴力拆迁。几十年后当卫青、霍去病的铁骑踏过这片草原的时候,那才是正义的伸张。恶人不要天报,要人报,鲜血结下的仇恨只能用鲜血来化解。
云啸的心中充满了暴虐,无他。只是因为这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老汉,一个汉族的自由人变成了被匈奴任意打骂趋势的努力。这样的人还有多少云啸不知道,他只知道拥有汉家血脉的他,有责任终结这一历史。
马刀下的冤魂和马鞍上的得意,没有丝毫区别,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任何人都没有无故剥夺的权力。
没人可以随便欺辱大汉的子民,没人可以在大汉的国土上任意的抢掠杀戮。无论我们的敌人有多么的强大,汉家的血脉终将激励着我们拿起刀剑,争取属于自己的尊严和荣誉。
要让这帮草原鞑子领教汉家儿郎的勇武,用他们的尸山血河铸就大汉民族的辉煌。
第四章残杀
草原上隆起了一堆新坟,云啸用工兵铲拍实了泥土。吃了一罐牛肉罐头,又给小白喂了一些。小家伙几乎是一瞬间便喜欢上了梅林罐头的味道,一只爪子扒着罐头盒吃的吧唧有声。然后嗷嗷叫着向云啸要水喝,憨态可掬的模样多少安抚了下云啸杂乱的思绪。
找了些云南白药软膏涂抹在了大腿上,又将睡袋附在马背上,这才重新爬上马背。
有了睡袋的阻隔,感觉舒服多了。
傍晚的时候,云啸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降雨。草原上的风雨来的快,云啸还没来的穿好连体的雨衣,黄豆大的雨点便已经砸了下来。天地间挂上了一道水幕,气温骤降云啸打着哆嗦庆幸,对比可能的感冒,匈奴人的马刀是更为可怕的存在。一夜的大雨足以销毁云啸的足迹,同时也会阻碍追兵的速度。
冒雨赶了一夜的路,云啸觉得嗓子十分的干,头有些晕晕的,意料之中的发烧了。越过一片茂密的草丛后,云啸终于见到了田地。
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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