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有多美好温煦,那日撞破实情的失望就有多深刻冰冷。
曾经也是豆蔻年华里仰慕信赖过的人,是淮南春日里最念念不忘的风景,即便撕毁信笺时已决意忘记,又怎会真的毫不在意?
尤其是在她四面楚歌无所依靠时,他转身另娶他人,那种天翻地覆的感觉,刻骨铭心。
伽罗看向姚谦,竭力让声音平静,“确实是旧友。”
“先前在淮南,这位姚大人曾是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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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比例最低的防盗章,时间24小时; 敬请支持正版^o^ 案上烛火明亮; 将他的神情照得清晰,那双墨玉般的眼睛盯着她; 竟叫伽罗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开脱的言辞。
她愣着站了片刻; 反应过来唐突之处,忙跪地道:“民女失礼; 请殿下恕罪。” 浑身气血仿佛都因窘迫而涌到了脸颊; 伽罗跪地颔首; 只觉双颊发热。
谢珩搁下狼毫; 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瞬息即逝。
“何事?”他略疲惫的靠向椅背。
伽罗头都不敢抬,只回道:“民女冒昧打搅殿下; 是想问一问家父的消息。”她竭力镇定; 双手落在冰凉的地砖; 渐渐令神思清明; 抬头对上谢珩的目光; “家父原本在丹州为官,听说北凉占了丹州; 官民皆遭欺辱; 民女心中实在担忧; 又无计可施。殿下若有家父的消息; 还望宽宏赐教; 民女虽人微力轻; 也将竭力报答。”
“是……傅良绍?”
“正是。”
“没有消息。”谢珩答得干脆。
伽罗掩不住的失望。
谢珩却还看着她,“竭力报答……你能如何报答?”
这话多少令伽罗燃起希望,当即道:“民女虽不知鹰佐为何如此行事,但既已随殿下同行,但凡殿下有命,必当遵从!”她极力让自己诚挚,谢珩却仿若未睹,两指揉了揉眉心,旋即道:“没有消息。退下吧。”
说罢,重拾狼毫,再度伏案。
伽罗稍稍燃起的火星被这态度浇灭,原本挺直的腰背也微微塌陷下去,低声告了罪,便告辞而出。
正好碰见韩荀来找谢珩禀事,伽罗脸上的失望尚未收起,尽数被韩荀收入眼中。
他对高家仇恨颇深,待伽罗也甚冷淡,伽罗能感觉得到对方态度,便格外恭敬的行礼,匆匆离去。
里头谢珩见韩荀近前,将手边卷宗交给他,又道:“云中城消息如何?”
“鹰佐昨日进城,带了不少人随行,又去犒赏军队,北凉如今士气高涨。太上皇和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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