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陪娘娘说说话便是最好的了。臣妾也明白,在皇上心中,娘娘是最重要,且无可替代的。”
腾芽看她诚恳的样子,不禁一笑:“想必这些话一直憋在昭华心里许久了吧?”
“是呢。”赵翎兒尴尬的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臣妾很担心会让娘娘心中不快。毕竟没有臣妾的时候,娘娘陪伴皇上身边的时候最多。如今臣妾虽然无心,却总会分薄了皇上与娘娘的情分,心里因此而惴惴不安。”
“你这就是多虑了。”腾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暖:“若果然是极好的情分,再怎么样也不会分薄。皇上如何待本宫,本宫心里有数。”
看着她端惠大方的样子,赵翎兒找不到半点虚情,难道腾妃真的就这么自信?“娘娘所言极是,看来是臣妾太多顾虑了。”
“对了。”腾芽蹙眉道:“有件事我心里有所疑惑。”
“娘娘请说就是。”赵翎兒明眸看着腾妃。
“皇上出征鲜钦,是否与鲜钦国君交手?听闻在征战期间,有一回皇上无故失踪,又是怎么一回事?”腾芽显出了担忧的样子。“这话原本是可以问皇上的,只是本宫又不想提及这些让皇上心里不舒畅。当然,若昭华不便说,就只当本宫没有问过。”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便说的。”赵翎兒饶是叹气:“臣妾与皇上,其实从未与鲜钦国君交手。自始至终,那位新君都没有出现过。而他手下的几员猛将,已经让我们难以匹敌。加上地势的优势以及冬日严寒的气候,漫说是征战,即使只是大军前行,都会格外的困难。而皇上那一回失踪遇险,也是中了敌军的埋伏,险些被俘……”
腾芽听了这话,心里格外的不舒坦:“当真是万分凶险。”
“是。”赵翎兒幽幽叹气:“若非恶劣的气候,我们不会这般不敌。皇上英明睿智,也颇为熟悉战事,只是对方太过狡诈。罢了,这些话说了也是徒劳。”
“是啊。”腾芽的心情更为沉重了。如果薛翀根本从来就没见过赵翎兒,那他为何要求娶她回鲜钦?这种可能真的有吗?难道就只是听说对方是个能征善战的女子,就动了心思……
“娘娘,是不是臣妾的话让您有所不适?”赵翎兒明显的发现腾妃的脸色不好,少不得关心:“无论当日情形如何,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娘娘不必为了无法改变的事情难受。不如好好保重玉体。”
“是呢。”腾芽微微舒唇:“也是多亏了你,我该谢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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