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来。“大理寺的人还说,惠妃娘娘极有可能是畏罪自裁,案子恐怕也没有必要审下去了。”
“是啊。”腾芽收回心神,略微点头:“人都不在了,案子还有什么可审的。若皇上在,也会股权二殿下的颜面,不再深究。这恐怕就是皇后最终的目的。”
“皇后娘娘好手腕。”杨嫔慨叹不已,鼻子发酸:“左惠妃娘娘一向聪慧,与皇后娘娘分庭抗礼这几年,从来就没吃过这样大的亏。谁又能料到,她有了皇子,本该是最风光的时候,却香消玉损……这一回,倒是皇后娘娘手腕漂亮了。”
黄桃听着也是不落忍,眼底泛起红意:“主子可要传大理寺的人来问问嘛?必得知道左惠妃娘娘究竟是如何香消玉殒的。”
“不必这么麻烦,我自去看看便知。”腾芽皱着眉头,脸色绷的很紧。
“不可以。”冰玉急的不行,连忙阻止:“公主您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肚子里的小皇子可忌讳这个。您不能去啊。”
“是啊。”杨嫔也点头:“娘娘您虽无禁忌,可怀着身孕的确是不能让这种事情冲撞。臣妾知道您与惠妃娘娘的交情,可事已至此,恐怕去了也是徒增伤悲。且看您肚里的孩子。这事情,还是让臣妾过去瞧瞧吧。”
“也好。”腾芽拗不过她们,唯有点头:“那就劳烦你去替我送一送惠妃娘娘。”
“是。”杨嫔行礼道:“臣妾去去就来,盼着娘娘您不要过分伤怀,身子要紧。”
腾芽闭上了眼睛,沉重的点了点头。
“当真是可惜了。”宛心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免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她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走了。”
褚健尴尬的站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末了,宛心才道:“人是怎么走的?可受罪了?”
“微臣不敢。”褚健连忙道:“深夜的时候,宫人听见左惠妃喘咳不止,似是透不过气。便点了灯,给她端了碗水过去。左惠妃勉强喝了一点,便又歇下。牢头听了一会,没见再有什么动静,就以为没事,熄了灯。早起去送粥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凉了……微臣不敢有闪失,请了御医过去。御医确定左惠妃娘娘已经……微臣才紧忙过来禀告。左惠妃娘娘去的时候,似是没怎么受痛苦,表情也算安然。且没有中毒的迹象,御医查验过,也没有明显的伤口。顾及到皇上的脸面,微臣并不敢请仵作为娘娘检验,所以过来请示皇后娘娘,当如何安置惠妃娘娘才稳妥……”
宛心听褚健说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心里便很是满意。这左惠妃一口一个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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