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情就已经俯身,以唇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而他也没有过多的纠缠,只是轻轻的含吮了一下就退开了,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我怕压着你。”
给她揉抹药膏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在控制着力道了,生怕弄疼了她,却又怕力道不够,尽管都知道自己睡姿还算好,可他还是不敢,她疼一下,他只会更加的心疼而已。
而那个让她伤了的人,他迟早是要叫那人付出代价的,想到什么,燕长情眸底的寒意愈深。
燕长煕在听到他说出“怕”这个字的时候,就没有再坚持劝他了,她眨了眨眼睛,朝着他浅浅的笑了笑,带着几分调侃的说道:“这样看来,岂不是有好几天都没人替我暖被窝了?”
她故作轻松的语气,其实就是想让燕长情不要这么担心,不过是肩膀的伤,好歹还没有见血不是么?好好静养几天就好了,虽然有些疼,可也比她曾经经历的那些要轻得多。
不过,可能真的是这么几百年里,被燕长情给娇养着了,她似乎也确实比之前要“娇弱”一点了……
燕长煕怎么会不知道,她不过是觉得有了个倚靠,所以也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放在了燕长情的面前,而很显然的,这样被人心疼呵护着的感觉让她舍不得失去。
“等你好了补回来。”燕长情对于燕长煕的调侃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眼。
他就这么守在燕长煕的床边,等她睡着了,才慢慢的抽回被她握住的手,忍不住又俯身在她的额头碰了碰,才起身走到长榻边,就这么和衣躺下了。
长榻已经被他搬了位置,就在床的对面,燕长煕一睁眼就能看到他,而他也是面对着燕长煕的方向闭着眼,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她。
不只是这一晚,接下来,在燕长煕肩头那块青黑完全散去之前,燕长情都是睡在这长榻上的,而平日里她想做些什么,都有燕长情替她做了,真的就是让她时刻躺着不动才好,吃饭也有她喂。
而且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根本不用开口,往往是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动作,燕长情就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好在有时三的药膏,还有每天定时的,燕长情会用内力替她将那一处青黑揉开,燕长煕好的还算快,几乎是在大船停下来的时候,她肩上的青黑也已经是散的差不多的了。
在时三的房间里,他们可以通过窗户看见外面,虽然看不见船头是什么,可是也能观望一点的。
燕长煕在一眼看见外面的大雾时还愣了一下,可看见大雾里隐约露出的一团黑色时,她的表情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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